清楚,也打听不出来。”
“嗯,你今天怎么感觉这么慌张,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没有,我是怕夜长梦多,干嘛非要十天期限,我担心孩子……”
“没事,你儿子在我们那里,有吃有喝,每天还能吃顿肉,馋的那几个小秃驴……反正你放心就是。期限短了,姓黄的能凑起来一千两银子吧,他虽然有铺面买卖,可是活泛钱不一定一两天就能拿出来,关键是抻的时间越长,折腾他老小子越厉害。”
“那些个富户都交钱了吗?”
“嗯,基本顺利,不该问的不要问。”
那人说完,开门走了。
钟离就像狸猫一样,悄悄跟在他的身后,这家伙三拐两拐到了一个院子附近,开门进了院子。
钟离等他关了门,才悄悄爬上院子旁的一棵大树,往里观瞧,只见堂屋里还亮着灯光,窗户纸上有人影晃动。
钟离从背包里拿出飞虎爪,爪头扣在粗树干上,他抓着绳子一荡,轻轻落进了院子里。
靠近窗户,他听到了里面有人正在说话。
“……姓黄的小子怎么说?”
“他说了,那个黄鹤年正在筹钱,似乎还不顺利,今天还发了脾气。那个姚子康进城,是为了别的事儿,好像咱们这件事儿黄鹤年没告诉他。”
“姓黄的还算老实吧?”
“嗯,抓他儿子就对了,他十分担心他儿子,不敢不老实。”
“明天你去趟慈悲寺,让冯三娘俩老老实实呆着,千万别出来,据说,瑶山县城那边开始查他了。”
钟离一听慈悲寺,那不就是在琼州城北门外面不远的小山上吗?怪不得冯三的马车没了踪迹,原来又躲进了寺庙。看来,这又是一个不净之地。
“这个瑶山县令有点让人不省心,这家伙一直是个缩头乌龟,怎么突然厉害起来了,居然把乐至寺全给端了不说,还杀了三百海盗,下一步,很有必要让他消失啊。”
“他背后有一个锦衣卫千户,姓钟,据说这家伙有勇有谋,不是一般人,不但能打仗,而且会破案,心狠手辣,我们可得当心啊。那瑶山县令能不动还是暂时不动,拿到钱是上策。”
钟离听到这里,心里一乐:看来老子的名声在外了。
“这个姓钟的,据说非常廉洁,不像是锦衣卫的做派,正经的锦衣卫可是敲骨吸髓,贪财好色,无恶不作。这个姓钟的,好像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钟离一听,心里又是一乐:这个样子下去,老子都不忍心杀你们了。
“听说官面上也有人对他怀疑了,只是,离着京城太远,一时还无法查清其身份。不过,话又说回去,他不贪财,还帮着官僚们解除了很多麻烦,就是冒牌的,估计也没人当面解开,真要是查实是个冒牌的,他们不也得治个失察之罪?”
“来个真的,反倒敲诈盘剥,地方官都叫苦不迭,想想那个太监刘瑾吧,他那样的每到一处,可以说是刮地三尺,寸草不生,民不聊生,官也难熬。”
钟离暗自思忖:这两个家伙说的有道理,只要自己不损害地方官的利益,他们才不会去计较他是真是假,就是知道是假的,也装聋作哑。
“我们做好准备,银子一到手,马上就撤。那个了空和他的徒弟,偷偷睡了二百多妇女,富户家被下了种生下来的就有三十多户,这几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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