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走了没有三个回合,钟离一记勾脚,踢在老和尚的要害上,那家伙当时就被踢昏过去。
那个年轻和尚拿着一把短刀,和周通对打,被周通三拳两脚就给打趴下了。
其余的七八个和尚,被捕快们一一捉获,一个没有逃脱。
章县令让人鸣锣告示,关闭四门,关门静街。
乐至寺大门紧闭,有兵丁把守。
在寺庙的送子娘娘大殿被设成临时的大堂,章县令中间端坐,两班衙役持着水火无情棍,肃立两旁,士兵们严加把守。
钟离早就让周通把那只鸽子备好,已备到时质证之用。
那个老和尚虽然被捆绑,但是一直桀骜不驯,摆出一副被冤屈的神情。
章县令一拍桌子说:“了空和尚,本县搜了你的住处,并没有发现你的度牒,你能拿出你的度牒来给我看看吗。”
了空瞪着眼说:“度牒前几日被贼人偷了去,我拿不出来。”
章县令冷笑一声:“我看你压根儿就没有,怪不得当初来建寺庙时,你托那么多关系来给本县打招呼,原来这里面有鬼啊。说吧,送子娘娘的事儿怎么解释?”
那了空还在蒙事儿:“这还用问,我佛慈悲,神仙显灵,给善男信女施法,送了子嗣。”
钟离站起来,走到了空身边,把拇指和食指做成全状,放在嘴里哈了哈,然后在了空的秃顶上结结实实来了一个脑瓜崩儿,疼的了空龇牙咧嘴的叫喊,钟离弹过之处,了空的脑袋上慢慢鼓起了一个紫泡。
钟离喊了一声:“带证人!”
莫小二领着孟氏来到大堂,一见孟氏,了空和几个和尚的脸色刷地就变了。
章县令一拍桌子问:“来者报上姓名,有何冤屈,尽管道来。”
莫小二和孟氏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那个了空还想抵赖,张口就骂孟氏和莫小二是血口喷人。
被钟离走过去,在脑门上结结实实弹了三个脑瓜崩儿,了空疼地嗷嗷直叫,不敢再言声。
章县令问孟氏,你说他们欺负了你,你可有证据。
孟氏说,老和尚的肚子上有一个刀疤,年轻和尚的有个黑斑,另一个毛发一直长到胸膛上,那个小和尚,肚子上有个胎记。
仵作过来,带人把四个人拖到后面,一一验看,孟氏所言属实。
那几个和尚面如土灰,浑身瑟瑟发抖。
这时候,钟离给周通丢个眼神,周通一摆手,一个衙役提着鸟笼走了过来。
那个信鸽被关在鸟笼里,正在咕咕的叫唤。
周通打开鸽笼,那鸽子虽然有伤,看到了空,还是扑棱一下子,跌跌撞撞地飞上了了空的肩膀。鸽子看来和了空很熟悉,还在了空的肩膀上轻轻啄了几下。
一看到那只信鸽被抓,了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滴了下来,在也跪不住,一下子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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