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狱。”
姚子康一看钟离的身手和狠劲,没敢再说话,看到夏日天的下场,他也是暗自得意。
码头旁边有一棵大树,钟离让莫小二把绳子扔上树干,打个结套。周围的百姓和士兵都过来看热闹。
钟离大踏步来到夏日天身边,夏日天已经醒酒,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色厉内荏地喊:“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一个小小的百户,飞扬跋扈,违抗姚千户命令,还袭击锦衣卫,延误军机大事,死有余辜!”
夏日天一听锦衣卫,瞪大了眼睛,语气开始发软:“好汉,不,大人,小的一时糊涂……”
“哼哼,你可以去把你那个知府姐夫搬来嘛,不过,已经晚了!”
钟离说完,一伸手,掐住夏日天的脖子,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拖拉着他到了树下。手起刀落,斩断一截绳子,捆了夏日天手脚。
莫小二手脚麻利,一下子就把绳套套在了夏日天的脖子上,周通手扯绳子,单等钟离示意,就把夏日天吊死。
“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老子不把你满门抄斩就算便宜你了,自作孽不可活!”
钟离一摆手,周通一扯绳子,夏日天只有脚尖点地,嘴里还在喊饶命。
莫小二一把把夏日天的鞋子脱下,塞进了他嘴里。
荷花镇的老百姓平时都被夏日天欺负怕了,哪里见过这么痛快的的事儿啊,一传十十传百,男女老少都赶着来看热闹。
千禧当铺的总掌柜也闻讯赶来,他想给夏日天求情,被钟离训斥一顿,只好灰溜溜地站在一边。
钟离站在一个高处,对着人群喊话:“都听着,在下也是从京里来的官员,请姚千户协理军务。这两天,本官看到,荷花镇在姚千户治理之下,海盗不敢造次,老百姓安居乐业。谁承想,百户夏日天,仗着知府是他姐夫,狗仗人势,竟敢不听姚千户命令,还敢袭击本官,延误军机大事,按律当斩!”
老百姓一片叫好声,有人开始喊“吊死他!吊死他!”
钟离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就朝着姚子康丢个眼色。
姚子康一下子明白了,赶紧朝着钟离拱手说:“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夏百户醉酒一时失态,也是在下管教不严,知府大人管教不严,万望钟大人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他不死!”
钟离又朝莫小二示意,莫小二把夏日天嘴里的鞋子拔了出来。
夏日天这会儿吓得要死,一个劲地喊饶命。钟离不理他,故意在和姚子康小声闲聊。
姚子康说:“钟大人,这个小子你要吊死了,知府大人那里我不好交代啊,再说,这地方上也是枝枝蔓蔓的,这个……这个……”
钟离嘿嘿一笑说:“不用着急,看不出我是在帮你收拾这孙子吗?我收拾他多狠,他就对你有多服帖。”
那个千禧当铺的总掌柜,侯在一边明白过事来,朝着夏日天招手,又对他指了指姚子康。
这时,夏日天脑袋转过筋来,他朝着姚子康喊:“姚千户,小的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拉我一把,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顶撞您了,姚大人,救命。”
姚子康一听,心里直乐,一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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