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甩她一巴掌,这就是她的丞相,朝中的表率?
“回陛下,丞相临阵脱逃,理应重罚。”礼部尚书走出来,一字一顿道。
“臣……”丞相哑口无言。
“朕现在就想知道,谁能自荐前去?”女皇斜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丞相,脸上不起丝毫波澜。
丞相,她以后再来治。
“回陛下,微臣认为礼亲王可以。”一青衣官员走出来道:“她先前有过类似的经验。”
“回陛下,臣认为不可。礼亲王年事已高,恐不能担当如此重任。”礼部尚书出来求情道。
“这……”女皇也有些犹豫,一方面,礼亲王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可另一方面,她……
“回陛下,臣自愿前往。”礼部尚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丞相,讥讽道:“臣绝不会像丞相一样临阵脱逃。”
“善。”女皇点点头,礼部尚书是礼亲王儿婿,治水经验应该不错。
“丞相降三级,没朕命令,一年不得外出。”女皇看着下首的文武百官:“以此为戒。”
丞相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扯了扯嘴角:“臣遵旨。”
明府,南挽刚好收到了云拂的信。
“原来云霞动了手脚?”南挽眼眸微冷,对方真的没受够教训。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
南挽轻轻吐了一口气,她当前最要紧的任务就是升官。
金陵治水一事,她得插一脚。
想到这里,她立即动笔给谢贞写信。
……
“娘,南挽想去治水?”谢贞把信递给礼部尚书,“信上她列举了几种法子。”
“我看看。”礼亲王一把夺去谢贞手上的信,越看眼神越亮。
“岳母,如何?”礼部尚书开口问道。
“可行。”礼亲王点头,将信摊给她看,“此行你若得她帮忙,我也不必过于忧心。”
“那我立刻给南挽回信。”听到自己一向眼光极高的祖母这么看重南挽,谢贞也有些讶异。
夜幕深重。
南挽徘徊在无央阁门口,迟迟没下定主意。
这次治水,她还没想好该跟对方开口。
“妻主,你有什么事吗?”明央打开房门,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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