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家二哥的蹴鞠,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啊…曾听闻钟家二公子神武,无人敢跟他一较高下。”
钟锦绣笑了笑,道:“放心吧,这种小场面,我禁得住。”
王初云听她知晓自已的意思,便不做声了。
这场比赛结束,他们便撤了,而他们虽然遗憾,但是能看见四皇子,已经知足了。
她们回去,下午的时候,他们则去了画室。
很让人意外的是,画室内居然挂着她们入梁府所画的作品,但是却没有她钟锦绣的。
正不解,便听那萧古兰道:“这位是妙玉姐姐的画吧,您看看,还有标志呢。”
李妙玉走上前去,看着那画像上的画,侧边还有人题字。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她轻轻触嚼这几个字,心波蓦然一荡。
这份夸赞,恍惚是在戏谑?
是谁?
瞧着笔锋强劲有力,似乎是男子的笔锋。
梁老夫人怎么会让男子评价她的画,且还题上,这不合规矩,若是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就不好了。
此刻她只觉得羞愧,脸色制热如火烧,不知所措。
“这笔迹恍惚是梁大公子的。”
梁岐?
她暗暗咬了咬唇,微微低下头去,这更不该了。
萧古兰看着她,心下发狠,她听说梁老夫人想让这位李小姐嫁给梁唤?哼,梁唤是她的,别人想都别想。
以她对这位李妙玉的了解,不过是乡下来的,怎配得上温文如玉的梁唤公子,且梁唤公子十七岁便得了药王玉清子真传,名动天下。
那个去她家给他爹诊脉的梁大夫,她初见时便已经倾心不已,只想着今世今生,能与之相守。
在探听到他居然是梁府的公子,只觉得是老天的意思,得到他的欲望更大了。
然而这个半路杀过来的李小姐,居然与之相看,得了他的心了。
哼,我非要拆散你们不可。
钟锦绣深知那萧古兰的恶毒心思,她瞧着那画儿,道:“兰郡主,你看错了吧,这分明是梁家三公子梁唤的笔迹,你怎么能说是梁大公子的?”
“你又怎么知晓是梁家三公子的,莫不是你又倾慕他,偷偷识得他的笔迹了?”
这话说的真恶毒。
钟锦绣笑着道:“梁大夫曾为我诊过脉,开过药方,他的字,我见过。”
“你没事记人家字迹做什么?”
钟锦绣道:“谁让我有过目不忘之本事呢。”
“再说了,你们瞧,这些画中,妙玉姐姐的画作上被人题字的笔锋与别的不同,这分明是梁老夫人允诺那人所写。”
罗嘉琪道: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这笔锋苍劲有力,而旁的评语乃是簪花小楷,一看就不一样呢,可是为什么啊。”
唯有牡丹真国色,这话看似夸奖这画中牡丹,实际上是夸赞李家小姐了。看来那梁唤对李妙玉很满意呢。
李妙玉听钟锦绣所言这是梁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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