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更不高兴。屈楚也太不给辰家面子了。
原本是婚宴,就算辰茵语有不妥当的地方,屈楚随便就带过去了。可她倒好,较起真来。
这样,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辰夫人这样想也没错,一般人遇到刚才的情况都会随便应付过去。可是,这是一般人的做法,不包括屈楚。
屈楚出生入死才换来今天的地位,岂会容许他人不怀好意的挑衅?
再说,屈楚代表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她还是三十万大军的将领,她要是这样随便就被人欺了去,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欺上来?
那她还有何尊严?
她手下的将士还有何尊严?
这也是武将和文官的区别。
只是,这道理大多数人都不懂,就算有人懂,也不一定能像屈楚一样刚到底。
……
辰茵语的脸色很不好看。
她原本以为今天这个日子,就算她为难了屈楚屈楚也会忍下来,哪里知道屈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看着递到面前的酒碗,辰茵语脑中一时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只知道,她根本喝不了这么大一碗酒。这样想着,她便没有伸手接过这碗酒。
其实不接酒辰茵语就输了。
接或不接是都挺为难。可是,辰茵语要是接下这杯酒,然后再随便说几句“我和你开玩笑”之类的话囫囵一下,此事也就过了。
因为那样的话,大家都会以为辰茵语是开玩笑的,尽管会觉得她行事有些鲁莽,但也不会联想到她别有用心上去。
可如今这个情形,那些思多想多的夫人们就看出点门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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