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有,依旧是没有人见过。
梁鹤祯失望地叫来了看守的人,赵姨娘见他要走就向前去拉:“老爷,我跟你这么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下了欧阳家唯一的男丁。就算是没有功也有苦劳,你可不能不要我呀!我是清清白白的呀!”
赵姨娘这么一闹,梁鹤祯的衣袖都被她给扯破了一口道口子。
赵姨娘愣了一下,不对,破口下的肤色根本不对。
梁鹤祯很清楚赵姨娘怕是看出端倪了,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她吓了一跳倒也聪明闭了嘴。
这种时候梁鹤祯不得不说点什么了:“你们放心,我不会去自然会有人来寻。且安心等着,不用怕也不要乱说什么话。”
赵姨娘也是聪明人,不然怎么能在后宅混成宠妾呢?
梁鹤祯被带了回去,他在来时已经在路上留下了线索,也不知道衙门那群人发现没有。
要是晚上他们还没有动作,那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现在天色还早,只有耐心等待,才能寻找机会。
“大人!大人我们还能逃出生天吗?”有人凑了过来,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于衙门,可谁能想到连县太爷都被抓过来了。
梁鹤祯看着手中的画像道:“且安心等着,会有人来救的。”
“真的?”
梁鹤祯摇摇头对纵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一个老头却在这个时候咳了起来。
“老伯,你可算醒了。这帮人还真是没良心,这么大年纪的老伯也绑过来。”
梁鹤祯这才注意到牢房一角躺着一个老头,之前好像一直昏迷着,这会才清醒过来。
老头咳了几声,像是才缓过气来:“我就是个鳏夫,无妻无子,他们已经抢了我的钱财又何必再把我绑过来。”
老头被人扶了起来,靠在墙边又咳了几声:“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被带过来,感觉好像走了很远的路。”
梁鹤祯道:“老伯,这里是洪洋城郊的大祁山。”
老头愣了一下:“什么?我这都到了洪洋城镇了?”
梁鹤祯听出一丝端倪:“老伯,你是哪里人?听你刚才的话,你应该不是洪洋人?”
老头点点头忙道:“我是锦城人,我在江上摆渡为生。那天发大水有人急着要坐船离开,就给了一大笔钱让我摆渡。我摆渡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我就答应了。谁知道我刚把客人送上码头,就在码头小馆子吃了个面的功夫,就被马匪给绑了。”
锦城到洪洋可的确是不近,看来这帮马匪原本并不在洪洋作乱,而是被朝廷剿匪逼得只能四处逃窜。
又有好些人也开口道自己并非本地人,也是从外地被带过来的。
梁鹤祯就纳闷了,这么远的路途,这帮马匪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质过来?既然自己都已经是朝不保夕,还带着这些人岂不累赘?
梁鹤祯陷入沉思中,那老头忽然惊讶地指着他手中的画像:“这个姑娘我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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