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不懂。无妨,本官许你的以后依旧有效,待你改变主意可随时来找本官。”
“多谢大人厚爱,那草民告退。”梁鹤祯转身离开,就要出门口的时候,蒙季权对着他的背影突然说了一句话。
“一个人不图名不图利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是淡泊而是图谋的东西比这些更大。”
梁鹤祯脚步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并没有回头:“难道就不能是看破红尘浮华的淡泊吗?”
言世臣哈哈大笑:“这种可能也许有,但你不是。”
梁鹤祯依旧只是笑着并没有再回答,直径走出了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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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救下来了,但以后还能不能醒过来就不好说来了,毕竟伤的是脑袋。”鹿大林家,光线昏暗的屋里弥漫着一股草药味。
“大夫,你这话可是什么意思?人都已经就救下来了,那怎么还会醒不过来呢?”鹿大林有些抓狂地拽着大夫的胳膊。
大夫被晃得头都大了:“你先听我说,伤了脑部是最危险的,而你母亲又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所谓醒不过来就是我们医家说的‘活死人’,说他们活着但他们醒不过来。但说他们死了,但他们还有气息还有脉搏,一切都正常就是一直昏迷不醒。”
鹿大林有些不甘心地跪在了大夫面前:“大夫,请你再想想办法吧!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不管多少钱,我都会去想办法的。”
大夫摇摇头,他活这么岁数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活死人还能醒过来的。都不过时拖着时间,睡着睡着就死了。
鹿大林垂头丧气地送走了大夫,回头看坐在坐在桌边失神的妻子。自从那晚苏云染被冲下悬崖后,她就一直是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了。
母亲的性命算是保住了,虽然成了活死人,但至少还活着。
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云染的死,更不知道该如何让梁鹤祯知道这件事。
“春景,你在家照顾好娘,我去梁家看看。这时候,二叔和二婶也一定很难过。”姚春景紧紧抓住了鹿大林的衣袖,眼神终于了有了生气。
“我跟你一块去,小染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姚春景一直都自责着,可其实那晚苏云染如果没有从背后推她一把,苏云染也照样逃脱不了。
只不过如果苏云染没有这么做的话,那当时被冲下悬崖的人只是多了一个而已。
姚春景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苏云染的命运,可苏云染的最后一推却改变了她的命运。
鹿大林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妻子了:“春景,你的命是嫂子救回来的,那你就更应该惜命知道吗?你若是总这样不吃不喝,那她救你还有什么意义呢?”
姚春景终于哭了出来:“相公,小染真的……死了吗?”
鹿大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那种情况下,人就瞬间被掩埋了,能存活的几率微乎其微。再者,那里本来就是一出悬崖,虽然下面是一条河流。河岸两边乱世嶙峋,谁又能保证她掉下去的时候是直接掉到水里而不是岸边的乱石?
那是九死无一生场所,苏云染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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