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余山会不会觉得,被自己剥削的太厉害?
听到傅松的话,傅子明点点头:“行,你看着安排就好!”
对自己这位大侄子,傅子明此刻非常欣慰。
他万万没想到,当初一拍脑门带他去拜师,虽然失败了,却也让对方开了窍。
不管针对王家父子,还是萍州公盘赌石,成绩都可圈可点。
更别说现在又搞了一家娱乐公司,和一个制药厂。
如此,他也能放心去研究自己的雕刻了。
正想着,忽然金小贝跑上来,看着傅松,他表情极其古怪:
“傅哥,王霄来了。”
傅松一愣:“王霄?谁啊?”
金小贝忍不住汗了一个:“就是王富贵的儿子,咱们那位高邻。”
“他?”傅松大致猜出对方找自己的目的,没好气道,“你就不会说我不在吗?”
金小贝苦着脸道:“我说了啊,可他就是赖着不走。而且……
你还是自己下去看看吧!”
傅松带着疑惑从楼梯上下来,然后就是一愣。
只见门口跪着一个人,四十来岁,正是王霄。
看到傅松,王霄连忙道:“傅老板,我知道我爸之前做的事很对你不起,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一次吧!”
傅松一愣:“王老板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王霄摇摇头:“不,你要是不原谅,我就不起来。”
傅松淡淡道:“王老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咱们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算有点小矛盾,也无伤大雅。
小贝,扶王老板起来。”
金小贝连忙过去拉王霄胳膊,只是不管他怎么用力,王霄都纹丝不动。
金小贝只好无奈的看看傅松。
傅松道:“王老板,这又是何必呢?
而且你跪在这,会影响‘玉盘斋’的生意,你爸当初……”
傅松话没说完,王霄立刻点点头:“明白了。”
说完起身走到店外,在十米处的松树旁再次跪下。
傅松对此却视而不见,转身上楼来到茶室,继续欣赏傅子明的七彩翡翠作品。
良久,他问:“三叔,你说这个荷塘月色摆件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傅子明道:“你不是已经说叫‘荷塘月色’了吗?”
“啊?”傅松一愣,“我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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