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方才自己毒发时,她被自己抱在怀里,还要温声细语,如同哄一个稚儿般的同自己说话,虽然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却还是说个不停。
有那么一瞬周二想到了年幼时,也有人曾这么哄过他。
最开始叶知秋进屋的时候,周二只觉得懊恼,自己怎么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呢,那时他还在想,等过了这一关,是该好好考虑一下她的去处了。
虽说平日里她在周家,能同自己说说话,解解乏,但是跟自己要做的事情比起来,这些都太微不足道了。
而后抱着叶知秋的时候,他分明还有一丝理智,却是使不得放手。
以前他便知道她的手柔软而又温暖,如今他还知道,她的身子也是。
“二爷你就是这么说,我也记着你说要休了我的事。”一提起这个,叶知秋睡意全无,一双美目蕴含着丝丝怒气。
初见时他便说要休了她,她照顾她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方才他居然还想休了她。
一想起来叶知秋就觉得一肚子气。
“我何时说过?”温香软玉在怀,周二自然不愿承认自己说过的话。
“二爷自己心里有数,左右我没有什么证据,你要是想赖我也没有办法。”叶知秋不知周二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在装傻,毕竟周二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不舒服了,醒来之后不记得也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周二商议一下,免得他总是拿休妻来威胁她。
“二爷,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叶知秋眼皮子又慢慢的垂了下去。
周二怀中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她闻着总是很想睡觉。
“岁岁尽管说便是。”周二的声音极轻,听起来有些缥缈,叶知秋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
“你以后不要再拿休妻威胁我了,我要是被休了,爹爹会难过的。”叶知秋额头轻轻靠在周二的胸膛上,说出来的话跟梦呓一般。
周二垂眸,望见叶知秋光滑的后颈,目光有些晦涩,她说的是爹爹会难过。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嫁到周家是叶父的主意,这背后的故事他不得而知。叶母对自己的不喜周二能感受到,若是叶知秋被休,想来叶母只会欢天喜地的将人接回去吧。
若是没有叶父,想来她也是不在意休妻这件事的。
“好。”他轻声应了一句。
“我告诉你,你要是休了我,我就让萧伯将你不举的事在悦茗肆说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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