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官场上的事不得过问。
不过无所谓,把人绑了,直接派手下送去京中,让皇帝去定罪好了。
顺便再派两个人过来顶替百越、闽越这两郡的郡守一职。
至于那俩倒霉蛋的家眷,她们愿意一路哭着上京告御状,他也不拦着。
留在南蛮还担心污染空气呢,蛇鼠一窝、没眼力见的东西!新婚当天就敢给王妃添堵!
第二件事是把那俩倒霉蛋的府邸给抄了。借着他的名头搜刮民脂民膏,美的他们!
既取之于民,那就用之于民呗。
燕恪瑾给皇帝老头上了一道奏折,大意是这俩货上任以来借着赋税敛私财,使辖内百姓日子极为艰难,需要给这两郡一段缓冲时间。
但免税政策不好随便下,干脆把这俩货的府邸抄了,财产充公,抵辖内百姓的赋税,让两郡缓上一缓。
只不过没说两座府邸加起来搜出的银元宝有二十万两之多,皇帝要是知道数额有这么大,充公抵税,大概会肉痛得不行吧。这么多银子,上交国库该多好。
这年头还没“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句话,不过就算有,也丝毫不觉得夸张。
这俩货上任一年多,南蛮又是出了名的穷,都能被他们合力搜刮出二十万两白银,要是把他们分配到富庶之地,任上待够三年,还不知要敛多少民脂民膏。
难怪辖内百姓个个难民似的,父母官如此,日子能好过么?
这两件事办完,燕恪瑾通体舒畅,又有王妃作陪,相信中午能多吃两碗饭。
“有人去京中,你有信件捎给岳父吗?”
“路上安全不?”
“保管原封不动送至岳父手上。”
“那行,我吃过饭就写。”徐茵想了想点点头。
给宰相爹写封信提醒他几句也好,伴君如伴虎,风头太盛容易被虎盯上。
思定后,徐茵递了个擦手巾给他,就没在管了。
中午的菜色很丰盛,都是大厨们的拿手好菜,她吃得很香。
冯嬷嬷在她身后咳了好几声,她茫然地抬起头:“嬷嬷,您嗓子不舒服?”
冯嬷嬷:“……”
燕恪瑾低低笑了几声,挥挥手,示意下人都退下,不需要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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