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好看了不少,可依然没好气:
“裤子、鞋啥时候不能做,先把柴劈了啊,我看她就是趁机躲懒!”
“哎呀妈,劈好的柴能用俩月了,剩下的先放着呗,等做完裤子再说。暂时别让我嫂子干重活了,你瞧她那手糙的,我都担心我那块好料子,还没做成裤子就被勾毛了。我还想穿到同学跟前显摆呢!她们花钱买的还没我不花钱做的好看。”
徐母听她这么说,食指点点她的额:
“你呀,就知道臭美!不过娘的好闺女,长得漂亮,有臭美的本钱!那行吧,让老大家的松乏两天,那些柴等裤子做完了再劈。”
“嗯嗯,还有村里挑大粪也别让她去了。”
自从包田到户,各家只需忙自个的田和山地就好。
徐家人口少,分到的田地自然也没别家多。
挨过农忙,不需要全家一天到晚去地里伺候。
但那些战争年月失去丈夫、儿子的五保户老人就苦了,尤其是挑粪这些重活,哪里干得了。
于是大队干部放话说谁去帮五保户挑大粪,年底河塘放水捞鱼,就给谁家多分几斤。
徐母一听,二话没说就给儿媳妇报名了。
反正累的不是她自己,到年底还能为家里赚点河鲜,何乐而不为。
“这又不算什么重活,天才轮到一回,这也干不得?”徐母不以为然道。
“哎呀,那味儿太难闻了。”
徐茵捏着鼻子佯装嫌弃。
“我老早想说了,每次回来,院子里都是那股味儿,我的新裤子还在她房里呢,别没穿先臭了。”
徐母一听有道理,但依然有些遗憾:
“不挑就不挑吧,便宜她这一回。就是过年要少几斤鱼虾了。你最喜欢的胖头鱼炖豆腐,也不知还能不能分到一整条。”
“……”
不管怎么说,在徐茵连蒙带哄的招式下,徐母总算答应这段时间不给徐大嫂分派重活。
除了日常家务,别的活等裤子做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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