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既想牛干活,又不想喂牛吃草啊!
连忙制止:“娘啊,这么满一碗,我可喝不完,叫大嫂一块儿吃呗,吃完了我还有活让她帮忙。”
“什么帮忙?有活让你嫂子干,这不应当的么!你就放那儿,等她劈完柴回来,我和她说。她敢不做,我削死她!”
“可我赶时间呀!明儿返校,我那条上学穿的裤子还破着个洞……”
这一说,徐母不乐意了:“身体才好,不多休息几天再上学吗?”
“已经耽搁两天了。”
上周农忙假,原身和同村几个同学一块儿回来的。
不过下地干农活就别指望她了,顶多帮忙烧个水、送个饭什么的。
在家带侄子还得看她心情,心情不好就连掐带骂。
饶是如此,分配给她的这一点点活也干得七零八落。
送个饭差点崴到脚,脚没事结果脑袋撞上了树。
晕了一天,幸好没大碍。
但看大夫花了钱,徐母心疼闺女不舍得骂,就把火气撒在了儿媳妇头上。
在普遍都是重男轻女家庭的七八十年代农村,像徐家二老这样宠闺女宠得毫无原则的纯属奇葩。
徐茵发挥做设计师时为顾客狂吹彩虹屁的功力,可劲哄:
“妈,高三就剩一年了,我不得抓紧点啊,到时候考个好大学,一来给你和我爹挣面子,二来好的大学都在大城市,最好的当然数首都的学校了,到时候我还想带您二老上首都,爬长城、看天安门呢!”
徐母立马被哄得见眉不见眼,笑不拢嘴。
连带着徐茵把大海碗里的粥拨出去了大半也没再说什么,倒是把自个碗里的粥,拨了一些给闺女:
“多吃点!你就是小鸡肚肠吃太少,才头晕眼花撞到树。”
“……”
农户人家,没有吃饭必须坐桌旁的规矩。
像徐老爹,往粥上夹了几筷咸菜,端着大海碗,蹲在院门口扒几口粥看一眼远处的田。
徐母也边吃边踱步到鸡舍。
看看今天又收获了几颗蛋,鸡群是否安好。
时不时洒一筷子粥,给鸡们加点餐。
小豆丁也想溜下桌,实在是有点怕徐茵。
但他手小,端不住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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