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神医来此作客回去后,没过多久,圆顶山上就多了一套与这一模一样的素胚青花瓷茶具。
不过他还是觉得小祁玉这一套瞧着更好看一些。
见连炤低着头不知道在想起什么,端木晔又缓缓说道:
“六年前,辽西王谋反失败,把王府家眷托付给部下杨奉后就于老虎山上引颈自刎。
只是可惜,所托非人。
杨奉在得知他死后,非但没有护其家眷逃走,还点了一把火烧了辽西王府,押着他的三子四女向朝廷投诚……”
他一边说一边盯着连炤的反应,“后来,辽西王的三子四女被问斩后弃尸荒野,隔日却离奇失踪了。
官府根据现场留下的线索分析发现,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人带走了他们的尸体。
于是,官府开始顺藤摸瓜细细盘查,最终查到是辽西王的乳娘戚氏带走了他们的尸体……”
端木晔说到这里故意一顿。
连炤捧着茶杯的双手开始泛白。
端木晔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戚婆婆果然就是辽西王的乳娘戚氏。
“或许我应该叫你慕容炤才对。”
“我叫连炤。”连炤小脸绷得死紧,“我从出生起便叫连炤,不叫慕容炤。”
端木晔放下茶杯,肃着脸道:
“任凭你如何狡辩,我都有的是办法证明你是辽西王四子慕容炤。”
不是狡辩,他是真不想当辽西王的儿子。
连炤抬起头,声音有些激动,“我从未见过他,也从未受过他的庇护,凭什么要我替他报仇,凭什么要我去承担他犯下的后果?”
端木晔微眯起桃花眸,“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站在门外的陆济听到里面的对话,内心震惊无比,连炤竟是辽西王遗孤!
厨房里,已经洗好碗筷的母女俩头挨头坐在门边的小板凳上。
祁玉看着堂屋大门,小声嘀咕,“他俩怎么还没说完?”
芸娘看着如松一般站在堂屋门口的陆济,在心里纠结,要不要把人叫过来坐会儿呢。
堂屋,连炤猛灌了一杯冷茶,再吐出一口浊气后,娓娓说道:
“戚婆婆说,我娘是别人献给辽西王的舞姬,只得宠过一日便有了我。我们母子之所以被关在王府后院里,是因为我娘做错了事,辽西王妃罚她在里面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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