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犼的腹部袭来,在犼起跳的瞬间,迅速召唤出逆鳞,注入魔力的逆鳞长枪如同一道闪电,划出美丽的弧线,钉向犼的脑袋。被地刺吸引注意力的犼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插进了一只眼睛,整个没入其中。
空中无法接力的契机,陈不易俯身冲了下去,锋利的龙爪在犼的脖子上一路划了下去。单凭自己的力量很难破开它的鳞甲,必须借助重力和风的力量。
近乎十吨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龙爪上。
“咳···”陈不易看着化为光华的消散的犼,松了一口气,估计是这个世界的压制,不然犼不可能只有这点战斗力,即使如此,依旧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犼对他充满了怨恨,莫名其妙。
这地形估计是恢复不了,就当是陨石撞地球吧,没想到走之前还把日本地形改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佛慈悲。
没有过多的久留,陈不易就离开了,要不了多久警察就会到。
转眼间,天已经亮了,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不易,绘梨衣他们呢?”
“嗯···估计是私奔了,嫌我们碍眼,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临走前,他给昂热发了条短信:
臭老头,我们走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还有就是,谢谢。
——
几个小时前
路明非踏过遍地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不知道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想找到绘梨衣,又怕找到是尸体。
“路鸣泽!路鸣泽!路鸣泽!”路明非惊恐地大吼。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代价了。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喊什么。也许他已经被放弃了,一个想要自我结束的灵魂,已经失去了交易的价格。
“不,不,不要!不要啊!”路明非惶急地呼喊,以前看电影的时候,特别烦那些女人在生死关头只会瞎喊不要不要。原来人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语言真的就是那么匮乏,只会发出这样无意义的哀求。
“对不起·····”他呆呆地说,眼神渐渐地溃散,像是涌起了浓雾,尾音低至不可闻。他像是被斩断丝线的木偶垂了下去,他像是沉睡般合上了眼帘,苍白的脸庞上还留着孩子气的表情。
“sakura,sakura最好了······”这个声音回荡在路明非脑海里,一遍又一遍。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无法痛哭,他痛的连呼吸都做不到。
他忽然明白了原来自己是真的爱那个女孩的,是遗憾还是后悔,早已分不清。此刻有一点泪珠从他的眼角流过,那泪珠经过他的脸流到手心里,茫然的站直身,看着面前的一切,仿佛有位女孩作出一副想要拥抱世界的动作,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虚。
“sakura。”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明非猛的转身,愣在了原地。
绘梨衣望着面前的男人,更显刚毅的脸,深邃硬朗的五官。现实的他与梦中扭曲而狰狞的怪兽重叠在一处,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总会在她的身边,一直都从未走远。
许多年后,午后的阳光照在玻利尼西亚的莫雷阿岛,海风温柔地吹向了这座安静的海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家小酒馆,酒馆没有名字,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英文单词。酒店的主人一副慵懒的神情,一头衰衰的短发,一副与世无争的性子。就像这家酒馆,不希望着有多多少少的生意,只是安静地存在着。
酒馆的女主人有着火红的长发,脸上透露出的是无比静默,只有看着男人的时候,才会微笑。给男人倒上一杯红酒,随后回到屋内。
男人喊了一句:“洗澡记得把门关上。”接着又摇摇头自言自语:“不提醒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呐。”
整个下午只有零零散散的客人,男人也偶尔站起来照顾一下生意而已。其他时间坐在椅子上用电脑浏览着一个叫“守夜人”的论坛。
夜幕渐渐降临,男人站起身挂上“close”字样的牌子,关闭了小酒馆,走向屋内。看着正在玩街霸的女主人,他走上前摸摸她的头说:“换好衣服,今晚有客人来哦。”女人乖巧的点了点头,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只黄色的橡皮鸭子顶在头上,嘴角划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小镇,男人打开了酒馆的后门,有两个人伴着海风款款而来,他看见那一头红发,心还是颤了一下。而那个标准俄罗斯面庞的男人,用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打量着这个小酒馆,飘逸的金发依旧是那么潇洒。
“老大还是那么风骚。”
走向这个不起眼的小酒馆的人放在整个秘党历史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领导者。现在,他也是秘党真正的铁腕掌控者。加图索家族的家主,恺撒·加图索。而身边的红发巫女,陈墨瞳。
酒馆的女主人此时也穿着华丽的巫女服站在路明非身边,脸上依旧是一成不变的云淡风轻,仿佛世界与她无关。
“笑一笑。”路明非轻声提醒着。可是她看了他一眼,露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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