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点让老王头惦记之外,家里人尤其是孙子阿福总时不时在他面前念叨想吃野草,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回味野草的滋味。
只可惜,之后一连天,那丫头都没再来过。
这可不行啊。
这野草生意是定然要做下去的,只是显然得再让点儿价,不然那丫头怕是不会再来了。
若是想持续大量收野草,还得搞定那丫头的爹娘,搞定大人可不如糊弄孩子简单,得给些实打实的好处才行。
可是这年头粮食多贵啊,就是给麸糠,他这里的存货也不多了,这年头粮食少,用来做麸糠的原料也不多……
不过,哪边利益大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很快便做出了选择。
只是那丫头迟迟没有出现,又一直有客人询问野草的消息这不免让他有些着急,不能赚钱能不急吗。
倒也想过让人去找,只是现在家里的人都各有各的活计,谁也没有空;让孩子去不放心,那边乞丐很多,乞丐吃人的事是闹得沸沸扬扬,不能冒险。
老王头就这么干坐着等,一日急似一日,心里奇怪着,她怎么就不来了呢?
……
木渔抱着被衣裳裹住的一捆野草小心走在东街的街道上,即便一路上没遇到几个人也不曾放松片刻。
她前几天把杂货铺相关的事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排除了诸多潜在风险,觉得不能放弃这边的生意,于是就又来了。
她吸了口气,轻轻推开了杂货铺虚掩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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