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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毕竟这女人差点害死他,徐大庆又哪能轻易的放过她。女人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她不住的摇着头,说道:
“我不能说,我如果说了我丈夫就得死,我不能没有他。”
“你丈夫?你都结婚了?”
女人的话让徐大庆吃惊不小,这女的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长的也很清秀。那晚在酒吧她打扮的十分妖艳,但褪了妆之后看着顺眼多了。
“是的,我结婚了,而且我丈夫就快死了。那个人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他勾引三个人他就救我丈夫,我……我也是没办法。”
说着女人又开始哭了起来,我和徐大庆相互看了一眼,朝对方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一定要从这个女人的嘴里挖出点有用的东西。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谎,能引诱男人给行尸,这女人也算是心狠毒辣了,这种人的话根本就不值得信。
“要么你现在跟我们说,要么你去公安局跟警察说,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你选一条吧。”
不再废话,我对女人说道,女人再次抬起头,一脸祈求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让我放了她。但我怎么能放她走,要是把她放了那就还得死人。
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况且她刚才说那个人,我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在这里炼尸。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这样吧,你们跟我去我家,到了你们自然就相信我说的话了。”
看出来我和徐大庆不会放过她,女人也就不再求我们了,而是带着我们去她家。这也正是我想的,我有一种感觉,只要到了这女人的家我就会知道那个炼尸人的情况。
女人家住的有些远,我们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她家。她家住在我们市的平民窟,所谓的平民窟就是我们这最破的地方。
这里的房子都很老旧,有的房子已经成了危房,但里面却还住着人。平民窟的人都很穷,有很多都没有工作,靠着捡垃圾为生。
女人家的房子还不算太破,是一个有两间屋子的笑平房。女人沉默的进了屋子,一句话都不说。
我和徐大庆也跟了进去,一进到屋里我就闻到一股很浓的中药味儿,那中药里不知道参杂了什么东西,还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是我的丈夫,他是肺癌晚期。”
炕上躺着一个人,捂着大被子,看不出年纪,只能看到他的脸已经瘦的没人样了,用皮包骨来形容他十分的合适。
男人应该是睡着了,我们进来他也没醒。如果不是被子时不时会起伏一下,我们都以为躺在炕上的是个死人。
“我们两个是三年前结婚的,就靠卖油炸糕为生。我丈夫很能干,每天凌晨就起来炸油炸糕,然后再推车出去卖,虽然挣的钱不多,但我们却生活的很幸福。”
女人坐在炕边上,用手轻轻抚摸着他丈夫的脸颊,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幸福的色彩。
“炸油炸糕的油烟很大,我丈夫吸了太多,所以就得了肺癌。医生早就对他说不能接触油烟了,但我丈夫为了让我的生活好一些,依旧坚持做这个。”
说到这里,女人的眼眶又湿润了,泪水无声的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男人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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