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磨。

“这是我给你定制的契约。”

“契约？”

顾毅拉着小米的手指，将鲜血滴在纸上。鲜血在纸上凝而不散，血液又顺着字迹蔓延开来，发出紫红色的可怕光芒。

“这是什么？”

“魔法契约。现在，你已经和我的生命联结在一起了，我想让你死就让你死。只要你对我撒谎，或者试图再次暗杀我，你就会心脏骤停而死。”

顾毅目光冰冷地看着小米，他的语速不快不慢，让人不寒而栗。

顾毅写出来的东西根本就是糊弄人的，只不过他非常擅长演戏。只要让小米相信自己签订了契约，那么契约的内容就一定能生效。

小米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给人抓住了一样，她猛吸一口气，险些晕死过去。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小米除了臣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你太卑鄙了。”

“对付卑鄙的人，只能用卑鄙的方法。你不肯说实话，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你了。你自己想清楚吧，只要有一点假话……你就会死。”

小米咬了咬牙。

她是一个杀手，不是一个死士。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职业操守只是一句玩笑话。

“戴政的老巢在1912街区，那边有一个奇正大厦。在这栋大厦的负一层，有一个金碧辉煌休闲会所。

进入会所之前，保安会给你看一张灵能卡片。如果你不是会所里的会员，卡片上的字你是看不见的。只要你读不出卡片上的画画，保安就不会让你进去。”

“成为会员的条件？”

“入会费九百九十九万，通过会员相互介绍加入。”

顾毅翻了个白眼，“然后呢，戴政什么时候会待在里面？”

“那个会所是一个巨大销金窟，里面有许多违禁产业，也是暗黑料理界的立根之本。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戴政每天晚上都会在那里面待着。”

“好，我知道了。”顾毅松开小米，推开门又突然回过头来，“哦对了，这个石中剑我挺喜欢的，能送给我吗？”

“没……没问题。”

“谢了。”

顾毅离开江宁路118号，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1912街区。小米跪在地上，悠悠地叹了口气，心里全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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