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和搬家公司的员工交待了几句,然后才走过去。
时域合上笔记本电脑,捏了捏眉心,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什么也没问,直接说,“回家住吧。”
时夏自然不依。
时域看着她,这个女儿消瘦了些,惨白的脸上只有倦色,没有以往的朝气和活力。这样柔弱的她,更加贴合了记忆中那个女人的模样。
静默半晌,他递过来一张卡,银行卡。
时夏淡淡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新住的地方应该需要布置很多吧?”
“我有钱。”
“夏夏,不要逞强。”他蓦然沉了声音,“适当的妥协你并不会吃亏,何况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逞强下去的资本。”
逞强下去的资本?
陆亦宸么。
见她不收,时域只淡淡道,“你能独立,我很欣慰。但,夏夏,你想好了,单凭你自己,想要舒适是很难的。”
“您不用来刺激我。”时夏冷冷一笑,“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这是我十八岁就明白的道理。”
时域皱眉,“夏夏,我不希望你以这种态度对你的父亲。”
时夏漠然一笑,浑身都是刺,“您似乎忘了,我十八岁那天,您说过的,不需要我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十八岁那年,她捧着a大的录取通知书,兴高采烈地回家。时家所有人都静坐在客厅,神情肃穆,在时夏还没了解清楚情况,手里的通知书就被时悦夺走,递到时域手上,然后,薄薄的一张通知书在他手上一分为二。
时域对此只有两个字的解释:不准。
似乎是从那个时候起,时夏开始明目张胆的讨厌他,讨厌他永远不过问她就替她作了决定。而她也把讨厌践行到底,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的闹剧,时域的人找到漫天大雪冻得饥寒交加的她,没有任何怜惜她的动作,只是按照时域的吩咐,在车里紧盯着她,监视她一步一个脚印地折返时家。
时域对她的惩罚远不止于此,他要把她送去国外的封闭学校,念工商管理,她未来该做什么,他列了一份详细的安排出来,容不得她抗拒。可她还是抗拒了,因为那一腔倔犟,时域把她赶出了时家。
“时小姐,行李和家具设备已经卸下车了,你要不要清点一下?”
“不用,直接搬上去吧。”
她的行李只有两个行李箱,还是那天在陆亦宸别墅拎出来的那两个。不同的是,陆亦宸替她打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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