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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河村。
河边浆洗的妇人们,这段时日闲聊最多的话题就是张师傅暴毙在沈萤儿家新宅的宅基地上这事儿。
经过周松霞的大嘴巴宣扬,这事儿变得更加的惊恐。
“我老早就说过我那四弟妹娘俩都不是吉利人,瘟神,灾星降世。”
“你们这一个个还不信,如今你们信了吧?”
“宅基地里挖出太岁,这本身就邪乎。”
“结果还不听劝非得接着盖屋子,把人张师傅的命给搭进去了。”
“这肯定是太岁的报复,嫌惊扰了它的地盘,先报复在泥瓦工身上,接着再报复其他人,一个一个来!”
河边,周松霞有一次开始了她的演说。
自打出事至今,已经过去快十天了。
这十天里,周松霞就像开循环演讲会似的,逢人就说,甭管对方多大年纪,是男是女,是本村的还是路过的外村的。
昨日,她逮住村前河边一个邻村的路人在那说,结果说了半天那人还是一脸莫名,连啊带比划之下,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个聋子兼哑巴!
真是闹了个大乌龙。
但没关系,这不,周松霞又来洗衣了,河边一群浆洗的妇人,她再一次开了口。
这些妇人们这些天都听到耳朵起茧子了。
虽然兴趣有那那么一点点下降,但对于无聊的浆洗工作来说,顺便听几耳八卦也是可以的,反正又不要她们动嘴。
“你们可得仔细叮嘱家里的小孩子们,千万不要去那块荒废的宅基地那里耍,那个地方邪门,谁去谁倒霉!”
是的,自打张师傅暴毙后,沈萤儿家盖了一半的新屋子就停工了。
孩子们都不敢去那边玩。
“萧家二嫂说的在理,沈氏的新屋子不吉利,闹鬼!”
今天跟以往不同了,不再是周松霞一个人唱单口相声,竟然又来了一个浆洗的妇人,说话的就是那个妇人。
“哎呀,这不是银杏嘛,你家不是有仆人吗?咋还自个过来浆洗了呢?”
周松霞看到对方接自己的话茬,立马热情的招呼起来,仿佛看到了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那般亲近和善。
银杏端着一只盆小心翼翼的沿着河坡下到河边。
周松霞甚至还起身朝银杏伸出手搀扶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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