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火生这儿白吃白喝,啥忙都帮不上,如今自个躲出去浪,孩子都甩给你带,你不是冤大头你是啥?”
喜梅气得涨红了脸,要跟周松霞辩驳,被大兰拦下。
“喜梅,咱甭跟疯狗一般见识,她是昨日没讹到钱,心里憋着火呢!”
“大兰你嘴巴放干净点,谁讹钱?”
“哈,谁讹钱谁心里明白,反正不是我!”
大兰拉着喜梅换了个地儿拢柴,懒得搭理周松霞。
晌午日头太烈,大伙儿都躲回了溶洞。
这一季的庄稼淹没了,大伙儿都勒紧了米粮袋子过日子,早上烧了一顿,这白天就不烧了。
回头等夜里男人们回来再烧一点,男人们回村清理路上的淤泥和垃圾,干的是力气活,不吃东西使不出劲儿。
喜梅拿出藏在草堆底下的米粮袋子,看到快要见底的米,犯起了愁。
就算一天两顿,顿顿吃稀,自己两口子再算上沈萤儿娘俩,撑死了也就管个一两天。
一两天之后,要是搞不到米,可就真断炊了。
这可咋整啊?
“嫂子,我回来了!”
就在喜梅愁眉不展的当口,沈萤儿顶着满头热汗出现在她面前。
喜梅站起身,“萤儿你可算回来了,福宝儿先前问了你好几回呢!”
沈萤儿环顾四下:“那他人呢?”
喜梅说:“在大兰那边玩呢,几个孩子逮住几只蚕蛹,让大兰给他们烤着解解馋。”
沈萤儿点点头,配上椒盐和孜然就更美味了,可惜没那个条件。
“萤儿,这大半天的你跑哪去啦?”喜梅递过来一碗烧开后又晾却的水给沈萤儿,又问。
沈萤儿接过水仰头一口饮尽,虽然满头热汗,但眼睛却亮晶晶的。
“我去了趟镇上,还买了点东西。”
她拉着喜梅坐了下来,摘下肩上挎着的鼓鼓囊囊的包袱卷放到干草堆上,并拆开一角让喜梅看。
喜梅看到了一只只拳头大的红薯,有的上面还裹着泥巴。
“呀?萤儿你上哪搞到的红薯?”喜梅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人听到。
“当然是买的。”沈萤儿说。
今个她把镇上的米粮铺子跑了个遍儿,虽然没买到米和小麦粉这些主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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