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了认同的顾又说:“不行,我不能接受,我觉得我就像个笑话。我那么多年的坚持,可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我还在想我们以后的婚房,我们的婚礼,我们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想好了,结果她……她……你找人去把那个医生的背景调查清楚,我就是死也死个明白。”
张特助道:“好的总裁。”
顿了一会儿,顾不知道想起什么,眉眼一沉,透出几分狠戾来:“算了,不用调查了,直接让他破产吧。”
张特助:“……”
这一次,轮到张特助头疼的揉了揉眉,他觉得总裁可能真的醉的不轻,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正想找点说词来搪塞过去的时候,顾抱着酒杯忽然大哭起来。
“不行,薛桃会生气的,她以前就为这个跟我生气,她再也不原谅我了。”
张特助:“……”总裁真的醉了。
醉酒的总裁不是很好应付的样子。
“总裁,您醉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这样多不好。
明天酒醒了,总裁想起自己有这么丢脸的时候,可能会把气撒到他身上关键是,下班时间,要到了。
顾自然是不肯走的。
他抱着酒瓶子嗷嗷大哭,满脸泪痕,哭着哭着,一会儿一个想法,但最后又都被他自己给否决掉。
后来,顾终于冒出一个没有被否决的想法:“还记得薛槐在哪儿吗?把他给我带过来。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是了,薛槐,讹了他们一顿,还骗了他们。虽然不知道内情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此时光是想起薛槐可能在背后得意狂笑,嘲笑他们蠢,张特助心里就非常不得劲,现在也有点生气。
张特助立即道:“好的总裁。”
他还记得那个桥洞。
现在想来,那个所谓的桥洞是家,想必也是骗他们的。
但此时的总裁一直神志不清,闹着非要找薛槐算账,张特助也是没办法,只能去碰碰运气。反正,总要有点由头,才能让总裁这上头的酒劲给消下去,不要再闹了。
张特助带着酒气熏天的顾来到桥洞时,还真把薛槐给逮着了。
薛槐正和在路边摆摊的老大爷下象棋,被杀得片甲不留,底裤都快输光时,看到张特助搀扶着顾走过来,他立即拔腿就跑。
老大爷以为他要跑账,大声喊道:“诶诶,你这个年轻人,愿赌不服输,不讲道德啊你!”
薛槐来不及跟他解释,然后还是被伸手更加敏捷的张特助给拎回来。
“哥哥,饶过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薛槐服软卖乖。
张特助冷漠道:“有什么话,都和总裁说去。”
薛槐身子一抖,颤悠悠的看向顾,发现对方醉得不省人事。
“薛槐,你小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梨梨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还有你姐姐到底有没有――”顾长久的顿了顿,然后鼓起勇气,大声质问道:“她有没有跟别人跑了?”
好家伙,果然开门见山。
薛槐反倒不慌了,反而有点暗爽。
顾这个傻x,到现在还没明白,嘻嘻。
梨梨厉害啊,居然瞒到现在还不让她爹知道。
于是,刚才还担心自己小命的薛槐此时气定神闲,坐下来和他谈。
薛槐老神在在,冷笑道:“你当初怎么对我姐的,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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