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干涩的难受:“权珮”
权珮看他精神好了不少,弯腰替他披上了衣裳:“皇上叫阿哥们过去,你也必须一起,若是实在撑不住,你就向皇上说明,千万注意自己的身子。”
这声音无端的叫他觉得熟悉又温暖,于是他的眼神也温和柔软了下来:“我知道。”
上首的皇上说了什么他记得模模糊糊的,等从御帐里出来权珮已经等在了外头,塞外的景色熟悉又陌生,他握着权珮的手同她一起往回,他听她说话,恍惚之中总觉得是梦中的薛荔,那样刻骨的感情好似烙在了他的身上,他握着她的手摩挲,不自主的表达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眷恋和欢喜,这种眷恋和欢喜来自内心的最深处,挥之不去,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夜里醒来不知道权珮去了哪里,他觉得空荡荡的难受,便坐起来随意的翻开书,听得她的脚步走近,他才觉得欢喜起来,只是他自来内敛似乎又做不出别的举动。
他困倦了想要睡觉,却不自主的想她陪在身边,于是声音也柔软撒娇:“我想睡一会。”
他瞧着权珮朝着他微笑便觉得极其的满足,好似千百年的灵魂得到了熨帖,人也舒畅暖洋洋了起来,他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香气,没人知道他觉得又多温暖多幸福。
渐渐的高烧退了,梦里的事情好似也模糊了起来,只是对眼前的女子的情好似沉淀了千百年一般越发的醇厚深刻,他将权珮的一举一动都刻在心里,满足而又真实。
就好似云右为了薛荔,哪怕是为了一笑殒命他也愿意,马车上他这样想着,眼里的情就越发深厚,只是她恰巧没有看见而已。
塞外回来,后宅的女子他多半是不愿意碰的,只是若是独宠了她一个外头难免有闲言碎语,偶尔他也会宿到别人那里,他还是以前那个冷面冷情的胤禛,只是分明也不一样了,他深沉爱着一个女子,却也同样内敛而高深,别人都读不懂,只有他知道,就好似千年前的云右总是站在薛荔的身后追逐着她的身影,他给了他爱的人所有能给予的一切,却总是只有他知道,只是这一次在不是孤单寂寞的爱恋,他唇角常常含着笑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