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身新的里衣。”
权珮只看着手里的李子:“你有心了,放那吧。”
屋外是丫头的问好声,胤禛已经走了回来,年熙文手里捧着的盘子忽的咣当一声翻掉在了地上,人也跪了下来:“我只是好心想给福晋和王爷做里衣,并不是福晋说的这样勾引王爷,福晋可以跟着王爷去塞外,我不过做身衣裳算的了什么,求福晋息怒饶我吧!”
她瑟瑟发抖楚楚可怜,权珮挑了挑眉头,就见着胤禛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地上的年熙文一下一下扇着自己的巴掌,又狠又响亮,叫人好似想不相信都难:“福晋要是不喜欢我做的东西我以后都不做了,但求福晋不要不让我见到王爷,我对王爷是真心实意的!”
年熙文看上去太凄惨了,漠然的权珮此刻果真像是个狠毒的迫害侧室的正室,该叫现在出现的胤禛好好教导教导。
胤禛果真就站在了原地打量着年熙文,渐渐的连眉头也皱了起来,年熙文的哭声越发凄惨悲凉,好似此刻家破人亡了一般,权珮从榻上起来进了里间,只留下胤禛和年熙文。
年熙文跪着抱住了胤禛的腿,仰着那张可人的脸蛋,希望胤禛看到她的美她的可怜以及权珮的恶毒:“王爷,我实在没有想到送个里衣也能叫福晋骂做是勾引,往常总看着福晋大度又知书达理,现在才知道全然不是,求王爷为我做主!”
年熙文正义的揭露着权珮不为人知的面貌,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她万分笃定,胤禛只是还没有注意到她,若注意到了就会像前世一样对她恩宠无限,哪怕是现在的权珮也会黯然失色。
“爷一点都不在乎福晋是不是骂你了打你了,那是福晋的权利和职责。”胤禛淡漠的看着年熙文,年熙文的哭声戛然而止。
“只要福晋高兴,她做什么爷都是高兴的,何况不过是骂你几句,你这样在我面前诋毁福晋,实在让我很不满意,这不是你做侧室的本分。”胤禛喝了一口气丫头递上来的冰镇酸梅汤,微微抿嘴,语气也越发冰凉:“你这样无中生有陷害福晋也不是一次了,福晋懒得跟你计较,爷也就随着福晋高兴,但你不能把别人的好性当做是无知,你要知道福晋若真想收拾你,只怕你连时间都不知道就已经香消玉损了,你把自己看的太高,把别人看的太低了。”
年熙文那双水汪汪的眼里此刻全部都是难以置信,胤禛队权珮怎么可以公然宠溺放纵到这种地步,即便是她上一世也不曾有这样的待遇和恩宠,只是胤禛接下来说的话越发叫她入坠冰窖。
“你还有个姐姐叫年熙舞吧,你过去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今儿早上刚刚跟年家人通了个气,下晌午只怕就会有人过来,赶在去塞外之前刚好商量定你的事情该怎么办。”
怎么会连这些陈年旧事也挖出来?她哆嗦着跪在地上,这一次真的是狼狈不堪,若是被家人知道了她做的事情谁还会帮她怜敏她?就是她的嫡母先不会放过她。胤禛一招手就有两个小太监小跑着进来:“送她回去,好好看管起来。”
屋子里的动静不小,丫头们即便不敢围着观看也伸长了耳朵,好一会见着年熙文被拖了出来,便都了然的咂舌。
内室里权珮正在修剪花枝,只是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胤禛的声音很温和,全然不似在外头跟年熙文说话时:“没气着你吧?”
权珮转头看着胤禛,她的眼里好似流动着某些东西,只是却又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真的不论我做什么,或对或错,只要我高兴你也就是高兴的?”
胤禛握了权珮的手:“那是自然,难道我还能说谎?后宅里的其他人其实都不算什么,我只是想若只有你一个会不会叫别人说你善妒,叫你难堪到不好做人,你若高兴了就逗逗玩玩,若不高兴要打要骂要处置自然都按照你的意思,或者我这样说显得无情无义,但本就无情又怎么怜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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