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扔下不管,说起话来也咄咄逼人,真叫人看不惯!”
儿子做了坏事,到底算是上门赔罪的,结果话都谈成了那样,还要叫人家好言相待,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堂姐以前也不是这样,做了纯亲王世子福晋渐渐的越发要强起来。
三福晋只但愿权珮没有生她的气,董鄂氏抱怨了半响,三福晋只淡淡的道:“以后堂姐再去那边,就不要在叫我了,刚搬了家,家里事也多,我只怕没有空闲时间陪您。”
董鄂氏一怔,打量着三福晋:“你是害怕得罪了四福晋?怕什么,在怎么样后头还有我,你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一个亲王的世子福晋真就觉得比皇子福晋还尊贵?
三福晋不想跟董鄂氏较真,只道:“您知道的,我们爷不喜欢我参合外头事,女人还不是靠着男人过,他不高兴,我也不敢太过。”
说是因为三阿哥,董鄂氏似乎才觉得可以接受:“说的到也是,还是家里的男人为大。”
武若曦好好的哪里能动什么胎气,权珮出了院子顺着夹道去了后头的花园,叫丫头折了好几样花插瓶,又在亭子里面坐了一回才回了屋子。
董鄂氏一回去就去见了纯亲王福晋,带着委屈诉说:“您不知道那个四福晋,自瞧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根本就不用正眼看我,好话说尽,她也不怎么理睬,在后面说是家里还有事起身就走,直剌剌的就把我跟三福晋撂在了当地,叫人面子上都下不来!”
纯亲王福晋皱起眉头,又是烦躁又是生气:“这么说四阿哥那便是不打算跟咱们好好谈?非要跟咱们府上闹僵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董鄂氏瞧了瞧纯亲王福晋的神情,又加了一句:“哪里是愿意谈的,要是愿意,话总该要好好说吧?我瞧着那个四福晋根本不把咱们府上放在眼里的。”
说的纯亲王福晋终究也不高兴起来:“一个光头阿哥福晋,也太嚣张了些!”
董鄂氏垂着眼掩饰住得意,用帕子沾着嘴角,叫这个四福晋得意,要是不能把这个四福晋收拾的伏低做小低头认错,那她这个亲王世子福晋也就白当了!
胤禛忙了一早上才回了后院,又将前院侍卫管事等的名单给了权珮一份,问起了早上那会董鄂氏来的情形。
权珮舒展的靠坐在迎枕上,身下的缎面坐蓐绵软舒服,叫她脸上也露出几分惬意:“是个跟那位佛尔衮有些相像的人物,咄咄逼人,想来也不是纯亲王府的本意,但不管如何,只怕事情已经更僵了,爷可要快刀斩乱麻,早些了事才妥当。”
搬了家屋子宽敞又亮堂,做起事来都觉得自由舒畅,虽说目前还有个棘手的事情,但却依旧影响不到胤禛还算可以的心情,也同权珮一般舒展的躺着:“已经交代下去了,尽快将那家死了人的家眷叫到跟前在问一次,录口供画了押在说。”
权珮伸手拿了一本书在手里:“最好叫人将这一家子看起来,防着纯亲王府那边耍花样,若是有人过来对着那一家子威逼利诱那是最好,刚好抓个正着,到底纯亲王府能不能搬倒看的还是皇上的意思,但若纯亲王打算一手遮天触到了皇上的底线,只怕也不能有好果子吃。”
胤禛已经昏昏欲睡起来,这几日搬家却确实忙累,只嘴里还是不忘答应:“知道了,放心吧。”
一旁的丫头看见早将窗户下了下来遮住了强烈的光线,屋子里就显出了阴凉。
权珮就在一旁安静的看起了书。
也许连胤禛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做事总是喜欢跟权珮商量,听权珮的意思,未必是想靠着权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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