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笨蛋呢,他早觉得背后有什么人在推动那件事,顺藤摸瓜,抓到了你一些把柄,才怀疑到你头上的!”
崔浩此话一出,大家纷纷看向袁国公和他的侄子袁承。
袁承面若铁板,袁国公则一副哑然的神情,不晓白坚被管家扶着走到了阶前,“此时与袁家无关,我身为内阁辅臣,在端平九年管过一年兵部,我让袁承把他的布防图给我查看一二,乃是正途!”
“崔浩!”白坚依旧没有太多慌乱的表情,反而十分镇定,“你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你想要拉我下水是需要证据的,隽娘是我和你爹在路上一同遇上的卖身葬父的女子,你爹亲自收她入府为小妾,与我何干?至于苏家的事,当年苏靖忠是左相,你爹是右相,你爹一心一意想扳倒苏靖忠自己坐上左相之位,成为朝臣之首,而我身为你爹的学生,帮他出谋划策,有何错?”白坚不疾不徐地反驳。
众臣听得哭笑不得。
白坚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在苏家之事所起的作用,可是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他与此事有关,崔浩压根拿捏不了他。
“是呀,你说得对,我不指望治罪你,可我就是不爽啊,我要在人前揭发你这个道岸贸然的伪君子,让别人知道你手段多么狠辣,让你声名涂地!”崔浩耸了耸肩。
恰在这个间隙,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为什么要害苏家?苏家跟你有仇吗?”苏霜儿跟个失了魂的人似的,娇躯仿佛一叶浮萍,风一吹便会飘走。
“当然有仇!”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从另一侧的长廊转角走了出来。
白坚听到这个声音后,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无波的眸子,清亮,恍然,难过,哀伤。
叶昀!
大家对叶昀不陌生,此时此刻,也没人好奇她会出现在这。
只听见叶昀继续道:“前日我给苏姑娘来安床,顺道给白老夫人看了病,我发现老夫人的手很多老茧,一眼就看出是个干过粗活的人,再看老夫人面容不算秀气,跟白大人那完全不像亲生母子。”
在场很多人纷纷点头,老夫人说得不好听点,跟个粗使老婆子一样,没有太多贵妇人的气质,而白坚呢,浑身气度不凡,很多人曾暗地里腹诽过这件事,不过还真没人往别处想。
“大年初一,白大人去了苏家,我无意中看到白大人蹲在池子边玩水的动作,和一些说笑的话,听出白大人小时候似乎在汉中住过!”叶昀眯着眼盯着他。
“汉中?”荀冲愣了愣,“昀丫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昀视线一刻都不离白坚,冷哼一声道:“我的意思很简单,白大人并非真正的江陵人,老夫人也并非白大人的亲生母亲,白坚乃是二十二年前,大雍与西戎一站时,驻守在汉中因叛国罪被满门抄斩的赵家后人!”
“!!!”
全场震惊!
除了一些年轻公子外,许多大臣对于当年还是太子的皇帝与洛王兵权之争记忆犹新。
那位姓赵的将军乃是皇帝的亲信,那一次苏靖忠为了保住洛王的兵权,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引诱西戎来攻打大雍,恰好当时军中有一支是皇帝的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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