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峪昔被他逗笑:“盼盼,小别胜新婚。”
“什么小别胜新婚,这是鬼道理,在我这里没这回事,我爱你,我就是喜欢粘着你,那我们就天天是新婚,你难道不喜欢我粘着你吗?”骆盼之整个人趴在顾峪昔身上,本来就长手长脚,这会就像是只大狗狗,喜欢主人身上的味道左闻闻右闻闻。
顾峪昔被他蹭得有点痒,抬手挡住他的唇别开脸笑出声,他说不过骆盼之只能放弃,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那你哭吧,我困了。”
“啊,可我们还没做,怎么能睡觉呢。”骆盼之见他盖上被子,连忙挤了进去,搂上他跟人腻腻歪歪。
“你哭了那么久还有精力吗?”
“有啊,有句老话你没听过?哭得越多s越多。”
顾峪昔似笑非笑侧头看向黏上来的骆盼之:“抱歉,哄了你三小时我没精力了,睡觉。”说完收起表情把被子盖到头顶上。
“啊,不要这样嘛宝宝,我错了。”骆盼之抱着顾峪昔晃了晃。
“别晃我。”
“我想要了嘛。”
“憋着。”
“我会憋坏的,你舍得吗?”
“舍得。”
“你好狠。”
顾峪昔不可置否笑了笑,侧身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闭上眼,他任由骆盼之手臂环上自己的腰身,感受到这男人把自己圈入怀中,后背贴上宽厚结实的胸膛。
嗯,不愧是骆盼之,婚礼和新婚夜都与众不同。
安静下来后,他感受着骆盼之强有力的心跳撞着他的后背,这个心跳节奏就像时催眠曲,就在他眼皮发沉即将睡着时,忽然感觉到什么杵着他的腰。
“宝宝,那你睡你的,我自己弄好不好啊?”
顾峪昔忍无可忍,他睁开眼转过身眸底带着愠怒看着骆盼之:“我都快睡着了真有你的,早干嘛去了,浪费时间,现在我要睡觉。”
骆盼之凑前亲了亲他:“我错了,就一次。”说着竖起一根手指眼神里带着拜托。
顾峪昔沉默看了他一会。
“好嘛好嘛~”骆盼之就像是只大型犬似的,把顾峪昔缠抱得紧紧的,各种撒娇各种贴贴。
但是打扰一个即将睡着的人,是有罪的。
顾峪昔面无表情把骆盼之推开:“滚一边去。”说完拉下床头灯,果断盖好被子。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刚才他一直在等,这这个骆盼之就一直在哭他就一直在哄。
有什么想法都被哭没了。
现在他想睡觉了,还把他杵醒说想要,哪有什么好的事情,他想睡觉就要睡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没门。
骆盼之:“……”他见老婆背对着他,用手指戳了戳顾峪昔的后背。
“骆盼之,你再动我一下今晚别跟我睡。”
骆盼之默默收回手,握着手指欲哭无泪。
《新婚夜老婆不给抱还被骂滚真的好惨》
《有人新婚夜比他还惨的吗》
《所以是他太作给作没的吗》
《原来这是自作自受啊》
第二天,骆盼之本想着在蜜语旅行里表现好一点哄回顾峪昔,却因为绒绒突然发起高烧不得不往后推。
本来这孩子就是早产儿,体质很差,从出生到现在五个月经常生病发烧,没少跑医院,而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高烧抽搐。
把他们两人都吓到了。
蜜月旅行暂时搁浅。
就这样绒绒高烧低烧反复了一周,作为父母,顾峪昔和骆盼之自然是分身乏术,全身心陪着孩子,集团的事情只能求助楚总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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