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又刺激到他了,那种被深爱的人责备、而他又确实是做错、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无力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这样严厉的骆盼之让他无法解决。
从跟骆盼之认识到在一起,骆盼之从来都没有对他这么严肃过。也让他意识到这件事骆盼之是要批评惩罚他的,就是用现在这种方式,不离开他,依旧照顾他保护他,却减少亲密的肢体接触的惩罚。
他很难受。
顾峪昔凝视着骆盼之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鼻梁开始发酸,眼眶渐红,随后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全然不知在他往洗手间走去时,厨房里忙活的人停下动作,转过头看着他去哪里。
就这样过了一整个白天。
尽管骆盼之是在家陪着顾峪昔,但不代表他把所有工作都放下,一些可以在家里处理的线上工作或者是会议他还是会解决。
晚上的时候骆盼之又接到紧急会议,在书房开会。
顾峪昔知道骆盼之在开会自然也没有去打扰,他躺在床上,看着法务群里同事们在群里交流的案件,遇到棘手的问题会问他该如何处理,他能够解决的基本上都会告诉他们。
这样还能打发一下时间,毕竟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怀孕,会因为怀孕而暂停工作,从前的忙碌到现在的无所事事让他有些难适应。
群里除去聊案件,也会聊一些集团的事情。
【zk:我听说世界卫生局因为l洲二次分化事件爆发的人畜共患病找上银河集团,这段时间集团的高层基本上都出现了,很少看到楚总骆总会一起出现在集团,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应该是很严重。】
【。:主要是银河研究所接触过首例二次分化患者的案例,不就是咱们顾律师吗?是不是因为顾律师所以银河集团摊上事了?】
这句话发出来后,整个群陷入沉默,备注【。】的人又默默把这句话撤回。
顾峪昔把手机关了不再看,放在床头柜上,拉过被子盖过头顶,闷堵无力的情绪在被子紧紧包裹下被无限放大,是无所适从的彷徨茫然。
明明之前他也经历过这样一个时候,就是瑞兴医院那次二次分化基因缺陷事件,当时的他面对那些舆论没有丝毫感觉,只想着他能够解决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问题。
可为什么现在听到同事不经意间提起这么一句他就有点无法忍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峪昔感觉床旁微微塌陷,掀开一角被子,顺便把他盖到头顶的被子扯下,温热身躯靠近,是骆盼之。
骆盼之进来卧室后就见顾峪昔已经躺在床上,知道这人动来动去应该没睡,从前是抱着酒睡,现在得抱着他才能睡。
他把天花板的大灯关了,打开橙黄的床头灯,想着等人睡着了他再去书房。
“盼盼。”
床头灯亮起的瞬间,骆盼之听到顾峪昔的轻声叫唤,他应了声:“嗯。”
应完过后他没听到顾峪昔的回答,眉头微蹙。
又过了好几分钟顾峪昔才开口。
“……如果我没有二次分化基因缺陷就好了。”
隔着被子,顾峪昔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沉闷。
可骆盼之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男人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呀宝们!!
——
怀孕的时候真的会特别敏感,有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呜呜呜,顾律师有点难过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继续发一波红包!!跪求白白液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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