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概是看了十几分钟,脸色愈发阴沉。
骆盼之烦躁的将手边鼠标往旁一推,重重往后靠在椅背上,头往后仰了仰,抬手捏着鼻梁,觉得有些头疼。
一想到竟然还敢想让顾峪昔做bo性导剂反应报告,就算不是怀孕再做这样的反应报告毫无疑问是需要无故升高体内的信息素浓度。
顾峪昔已经是alpha,除非是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亦或者是孕期会出现信息度浓度,其他情况下让alpha体内的信息素浓度升高再通过bo性导剂中和降低信息度浓度,毫无疑问是一种煎熬,很容易出现失控的情况。
就算不是怀孕,他也不可能让顾峪昔为了这样毫无相关的事情去做这样的报告。
自己都不舍得弄疼的人旁人又凭什么动。
所以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动他的顾峪昔?从前顾峪昔吃的苦还不够多吗?
此时的书房门口——
顾峪昔手中端着杯咖啡,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边的动静,在听到‘啪’的一声丢东西的声音时,端着杯子的手被吓得一抖,咖啡差点溅了出来。
他表情狐疑,骆盼之怎么又生气了,难不成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想到刚才祁蔺教的,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
又贴着门听了会,听不见里边有动静了他才敲了敲门,推门走进去。
骆盼之觉得头疼得厉害,正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休息,在听到敲门的动静时他立刻睁开眼,然后就看见顾峪昔穿着他的衬衫光脚走了进来,眸色渐沉。
微隆的肚子撑起单薄的衬衣,勾勒出浑圆的弧度,没有厚衣服的遮挡完全看得出这是一个孕夫。
“还在忙?”顾峪昔走到骆盼之身旁,弯下腰把咖啡放在桌上:“专门给你磨的咖啡,尝尝?”
“谁让你穿那么少的,拖鞋呢?”骆盼之沉着脸,他将顾峪昔搂入怀中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开着暖气也不能这么穿,会着凉,踩我脚上,以后不许光着脚。”
话音刚落,就见顾峪昔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微乎其微的蹭了蹭,像是在委屈。
骆盼之眸光微闪,被这个动作弄得心都软了:“怎么了?宝宝闹你了吗?”
哦?老婆这是在向他撒娇吗?
噢噢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他撒娇呢!
顾峪昔被搂入宽厚的胸膛,这不比沙发靠垫舒服多了,于此同时观察着骆盼之的表情,见他原本皱着眉头渐渐舒展开的样子,眸底浮现笑意。
“很闹。”他捏着骆盼之的手心,眉眼低垂,轻声道:“老公,你让他乖一点。”
谁能想得到,集团里一向清冷禁欲的顾律师放轻语调,委屈示弱的声音是那么招惹人。
骆盼之突然笑出声。
顾峪昔听着耳旁沉而宠溺的笑声,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
“宝宝,你是在向我撒娇吗?”骆盼之打量着顾峪昔眉眼低垂的模样,唇角凹陷的弧度就没有压下去过:“是我开会没陪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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