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位置来判断,而顾峪昔后颈这道是还没完全退化的oga腺体,尽管已经闭合,散发的也是alpha的信息素,却是骆盼之心里头无法招架的瘾。
alpha的本能驱使总会在某些时候锲而不舍的想在上边留下气味。
尽管怎么咬都无法注入alpha的信息素。
他们都是alpha,能够将他们联系起来的并不是腺体标记,而是隐藏在身体里血液里的彻底标记。
顾峪昔被咬得浑身酥麻,虽说属于oga的腺体是闭合了,可毕竟还是敏感的位置,而医生也说了,亲吻腺体有助于提升雌激素。
说到这,他们也是忍了三个月。
“盼盼,我们……”顾峪昔喉结滚动,他抬眸看向骆盼之,眼镜底下眸光微荡:“四个月可以了吗?”
男人语气中带着试探的询问,眼神里却带着克制许久的情愫涌动。
骆盼之自然看懂了顾峪昔眼里的意思:“一会问问医生。”
“医生说可以呢?”顾峪昔歪着脑袋,又问。
骆盼之被他看得心痒痒的,低头亲了他一口:“那今天就可以。”
今天是周末,有时间。
车平稳的驶向银河医院。
产检结果孩子很健康,各方面都很不错,唯独说了顾峪昔。
“你是不是又瘦了?现在孕吐的频率怎么样?饮食规律吗?胃口怎么样?”张医生看着面前的顾峪昔,发觉好像比上次产检看得要瘦了些,眉头不由得一皱。
说到这个骆盼之同样是面露难色,工作的事情都不觉得那么棘手:“张医生,他这个胃口每天都不一样,吃完就吐,吐了又不肯吃,我已经把三餐做成花了,他都是吃了就吐,能不瘦吗?”
顾峪昔在桌底下摁住骆盼之的手,侧眸看了他一眼。
仿佛是叫他少告状。
骆盼之反着扣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腿上,如实跟张医生说:“还是每天都吐,早上起床,中午晚餐后都会,有时候看到不对胃口的东西也会,但比之前好一些,我也很头疼。”
“孕期的胃口是比较反复无常的,确实是需要多关注,运动量怎么样?”张医生一边记录一边问。
“我之前都有每天早上健身的习惯,运动完一天的胃口都会很好,但是怀孕后就比较少,除了朝九晚六的运动量,偶尔出去走走就没有其他的运动了。”说到这里顾峪昔又看了眼骆盼之。
要不是这男人不让他大晚上跑出去,他还是想跟祁蔺去打保龄球的,说来都很久没去酒吧和打保龄球。
骆盼之另一只手抱着百宝袋托特包,宝爸心里委屈:“你都怀孕了我能让你去晨跑吗,我这也是担心你,走走路也是运动啊。”
“张医生,我能打保龄球吗?”顾峪昔问道。
骆盼之表情倏然一沉:“顾峪昔,你够了啊,保龄球?!不行不行,太危险,没站稳摔了就糟糕了。”光想着他就浑身发冷,这种运动怎么可能适合孕夫。
“那台球呢?”顾峪昔又问。
骆盼之眉头紧蹙:“肯定不行啊,万一撞到肚子怎么办!不行不行!”
顾峪昔无奈看向张医生:“所以真的不能吗?”
骆盼之紧紧盯着张医生。
张医生觉得有些好笑,低下头咳了咳:“运动可以适量,保龄球和台球是可以的,孕夫的体质关系到孕后期的孕期状态,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心发展。”
顾峪昔拍了拍骆盼之的大腿:“听到没。”
骆盼之:“……”他现在巴不得把顾峪昔装进兜里,说什么打保龄球台球,那打出去的能是球吗,难道不是他那颗紧张的心吗。
想哭。
怎么能这样。
怀孕都够吓人了,还要在怀孕的时候打球!
“张医生,那能做/爱吗?”
骆盼之猛地看向顾峪昔,眼神里充满着难以置信,仿佛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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