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还晃着他的手,哪还有一点小骆总的威严在。
“顾律师,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做了什么一定会告诉你的,可不能让你担心坏了。”骆盼之歪着脑袋看向顾峪昔,企图萌混过关:“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不要生气了好吗?”
顾峪昔没忍住唇角微陷,下一秒就察觉到自己在笑,默默收起弧度:“我说了不要跟我撒娇卖萌,没用。”
“真的没用吗?”骆盼之质疑反问。
“嗯。”
“汪汪~都没用了?”骆盼之开始投其所好。
顾峪昔幽幽瞥了他一眼:“够了啊。”
“哥哥~”
顾峪昔被喊得半边身都麻了,不争气的嘴角又有上扬的趋势。
“弟弟的撒娇真的没用吗?”骆盼之凑近顾峪昔的耳旁,沉声笑道:“哥哥不喜欢吗?”
顾峪昔抬手挡住骆盼之愈发靠近的唇。
骆盼之故意亲在他手背上:“真的没用?我还想着下次戴着杜宾犬狗狗耳给你打拳呢。”
顾峪昔喉结滚动,他缓缓转过头,看着骆盼之:“真的?”
“……”
话说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又被拿捏了。
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懊恼自己不争气的眼神,笑着挑眉:“要是你今晚不留下加班的话我就带去你拳馆,包场,打给你一个人看,怎么样?”
“也不是我想加班。”顾峪昔决定不再看骆盼之,他弯下腰,用筷子把板栗焖鸡里已经发黑的葱挑出来:“这个案子不尽快解决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你知道宋银龄怀孕被保释的事情吗?”
“知道。”骆盼之见顾峪昔又开始挑葱默默把碗递过去:“我已经让人盯着她了,莫文斌不会有机会靠近这个证人的,你放心吧。”
“那就好。”顾峪昔看到递过来的碗顺势把葱夹进去:“这不是你做的饭吧?”
看起来不像是骆盼之五星级的水平。
“我本来是想给你做饭的,但是我哥来了,这是他拿来的,他说对你很抱歉,决定未来一个月都给你送饭。”骆盼之见顾峪昔要吃不吃的样子,笑道:“我哥不会做饭的,这是他第一次下厨,献给你了。”
顾峪昔:“……倒也不用那么抱歉。”他看着筷子上这块鸡肉,表情严肃的打量着:“你的厨艺那么好,应该你哥的也还行?”
“应该死不了。”
顾峪昔默默放下筷子,欲言又止的看向骆盼之,仿佛是在说‘真没开玩笑?’。
骆盼之被顾峪昔这个表情逗笑:“要不你试试?我也没吃过他做的饭,你是第一个,真的,他丈夫都还没有这个荣幸能吃到我哥的手艺。”
顾峪昔此时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好像不吃又不太好,吃了又怕有生命危险,短暂十秒的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尝一尝,毕竟人家的一番好意也不太好辜负了。
……
“怎么样?”骆盼之问道。
“有亿点咸。”顾峪昔赶紧多吃了几口饭,一想到这得要给他送一个月:“要不让你哥别送了?不用那么辛苦。”
“那可不是我说了让他别送他就不送的,是他说要不是他去找你,你也不会被我强制标记。”骆盼之把所有葱都吃了,属实是有点咸,但也不算是难以下咽:“所以那天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顾峪昔回想那天:“说想让我把你引出来开门,让医生给你打抑制剂和阻隔剂。我答应了,但是去到之后我就直接推门进去反锁,没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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