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听到这话不由得冷笑出声:“宋银龄,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怕什么。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爱人是不是没有被性侵,你撒谎了。”
“我是被逼的。”宋银龄眼眶溢出眼泪,她哽咽道:“……是他性侵了我,在我爱人面前侵犯了我,是他害我爱人离开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顾峪昔忍无可忍呵斥出声,他胸膛上下起伏着,别开脸用力抿着唇克制着怒意:“你不说,谁会帮你谁会保护你,你是oga,你以为你向这些势力妥协了就能够有好结果吗?为什么要把自己栽进去,你这不是在保护自己,你成了他的共犯,知道吗?”
“可是我已经被他彻底标记了啊。”宋银龄哭了出声,绝望地泪流满面:“他标记了我,就代表着我不久后会有孩子,我的孩子没有爸爸怎么办。”
顾峪昔从没觉得能有一个人那么愚蠢,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不是想到保护自己,而是想到孩子,想到孩子没有父亲这样的事情。
“你觉得莫文斌会对你负责吗?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会有责任心吗!他曾经是个医生,曾经拿过那么多的荣誉,做过那么多的慈善,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呢,他做了什么,我是一个受害者,也许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受害者,他表面做的事情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肮脏。”
宋银龄泣不成声,她攥着拳头哭得全身发颤:“……可我只是一个oga,我什么都做不了。”
顾峪昔恢复面无表情,他看着宋银龄:“当初那个拼命的砸开门要救我的oga不是你吗?谁说你什么都做不了,是你救了我。而现在,你明知道伤害我的那个人是莫文斌,明知道我现在是这个案子的律师,我一定会打赢这场官司还你和你爱人一个公道和清白,为什么要选择跟他同流合污?你宁愿相信一个恶人,也不愿意相信银河集团?!”
宋银龄含泪的眸子颤了颤。
顾峪昔不理解:“为什么要选择骗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门“吱呀”打开的声音。
“因为你太幸运了,宋银龄嫉妒你。她也想像你一样能被强大的势力保护,过上好日子。如果她帮我,就能够过上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一道浑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像是被碾碎的尘土,混着石子和沙砾那样的浑浊沉重,听着令人不由得打颤。
是那天在医院听到的声音。
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果然是莫文斌。
顾峪昔身体僵在原地,他极力克制着生理上的应激性反应,克制着恐惧吞噬他的理智,却难以克制胃部上涌的不适和后颈的发疼。
下意识捂住手腕上的手表。
所以宋银铃为什么知道莫文斌在这里还要让他过来?
是打算解决他吗?
乌木龙胆的alpha信息素渐渐弥漫在屋内,附上他的后背,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企图击溃另一个alpha的理智。
“顾峪昔,好久不见,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漂亮的小oga,你现在是alpha。”
顾峪昔缓缓转过头。
只见从房间里,一个十分高大身穿着深绿色体恤的寸头男人走了出来,赤膊的双臂上是遍布玫瑰与藤蔓缠绕的纹身,他没有坐在轮椅上,戴着黑色口罩走了出来,看不清面容。
但是那双眼睛,深沉而死寂,手背上狰狞的疤痕,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形,顾峪昔死都不会忘记。
男人身上的alpha信息素肆意弥漫,乌木龙胆的信息素苦涩至极,很显然他没有注射过阻隔剂对自己的信息素可以随意释放。
顾峪昔对这道alpha信息素感觉到强烈的排斥,也因为生理性厌恶脸色有些苍白,但他眸底没有丝毫退让:“是,多亏你,我成了alpha。”
因为他不想放弃自己。
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不能放弃自己,在他无依无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那他不会原谅自己。
选择成为alpha是他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要不是你成了alpha如今可能就是被我藏起来的oga,真可惜。”莫文斌走到宋银龄身后,抬手揪着她的长发拽到自己身后,眼神冷漠,动作极其粗暴:“找了十几年,才勉强找到一个跟你味道差不多的oga,要不然我怎么会标记她,当然,我们各取所需。”
宋银龄哪里抵抗得了这么高大的男人,被抓得痛得抽泣出声。
顾峪昔见况脸色倏然一沉:“莫文斌,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一个oga这么做,放开她。”
“你对她怜香惜玉,可是她骗你来的,你今天走不了了,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莫文斌用手抚上宋银龄颈后的腺体,弯下腰凑近她像是在说什么。
“你想做什么!”
顾峪昔见宋银龄听完后恐惧得摇头,一直说不要,他快步走上前试图拉过宋银龄。
莫文斌沉沉笑出声,手钳住宋银龄的脖颈稍稍用力,全然不顾手下oga的挣扎,眼神阴戾看着顾峪昔:“过来我就掐死她,你以为今天我会让你走吗,是因为你我才“死”的,是因为你我才永远只能活在阴暗下的。”
“你什么都知道了自然不能让你走,当初我就不应该放过你的。”
顾峪昔对上男人阴戾的双眸,心底发沉,果然,这男人是针对他,所以把事情闹成这样。
“你想怎么样?”
莫文斌笑得难听:“不怎么样,就是想把当年没做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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