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快说,服不服!”
“都他妈的装哑巴,是不是!”众将怒吼。
“好,好,我说。用兵之道我等确实技不如人,败得心服口服。”沉默了一会儿,副手杭奇低声道。
“杭奇,你要记住,你是高贵的满洲将领,不可向低贱的汉人低头认输!”察尼扭头怒吼。
“高贵个卵,一群开化不久的野猪皮罢了!”总兵马国贞嘲笑道。
吴世璠笑眯眯的看着杭奇,“既然你已服气,朕不想杀你,可以给你留一条生路……”
“皇上,满狗屠我多少汉人,切不可心慈手软啊!”众将慌忙劝道。
吴世璠一肃手,把众人声音压了下去,笑道:“不过,朕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等答应,皆可免死。”
此言一出,包括杭奇在内的好几人都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
吴世璠冷笑道:“当初老努在辽东时,就推行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恶法,满清入关后,变本加厉,致我多少汉人人头落地,所以朕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尔等割了这条猪尾巴辫,蓄起我汉人发饰,便可保命!
留头,还是留发,尔等当有明择!”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
“速速作决定,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杭奇等人正犹豫着,察尼厉声喝道:“杭奇,士可杀不可辱!此乃羞辱满人之法,一但蓄发,尔等虽能苟活,但已不配做堂堂正正的满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鹦鹉学舌罢了。朕问你,你察尼算哪门子的士子,充其量不过是一满洲屠夫耳!”
吴世璠厉声喝道:“你祖父老努残暴不仁,屠杀我多少辽东汉人;你父多铎号称战功诸王之最,实则杀我汉人最多之刽子手;嘉兴,扬州,我多少江南百姓惨死在他的屠刀下!
尔南征五年,又屠杀我多少吴军将士!
你祖父三代之手,皆沾满我汉人累累鲜血!”
察尼哈哈笑道:“不屠杀千百万汉人,我爱新觉罗氏如何能豪取天下,坐拥这锦绣山河,哈哈哈。”
“皇上,这厮太过嚣张,请剐了他!”
“对,末将恳请操刀!”众将怒吼,群情激奋。
“剐起来太麻烦,一刀砍了了事!”吴世璠冷笑。
“来人,砍了这满狗!”
两名军士立刻上前,一人抓起察尼的猪尾巴辫,牵过头顶,其脖子也顺势展露出来,不得不说满人的这种丑陋怪异的发型确实比较适合砍头。
“玛法(祖父),阿玛(父亲),爱新觉罗察尼今日兵败,无颜存世,但我至死也没有丢咱祖宗的脸,不愧为爱新觉罗的子孙……”察尼抓住最后的时间,放声嚎叫。
“咔嚓!”
“噗!”
大刀挥下,颈血喷出,一颗人头已被拎在手里;两名押解的军士一松手,无头尸扑地,颈血汩汩,宛如灶台上一只被打翻了的油瓶。
曾经风光一时的安远靖寇大将军,多罗贝勒,立志恢复多铎家族荣耀的察尼就这样壮志未酬的命丧黄泉了。
“还有谁愿意陪你们的贝勒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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