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晚到!”
李皓忙道:“末将刚才内急,解手来迟。”
“真是这样么?”察尼捋着腮边那缕鼠尾须,阴沉着脸问。
“末将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贝勒爷呀。”李皓察觉出不对劲,脸色微微一变。
“嘿嘿,我看你是偷偷给吴军通风报信去了,是不是!”一旁的杭奇心领神会的喝道。
“冤枉,冤枉啊!”李皓吓了一跳,神经质似的叫起来。
“贝勒爷,这李皓本是吴应期部将,反复无常,现我军处于不利境地,其反水太正常不过了!”
“对,末将请斩李皓,以震慑军中鼠首两端之辈!”
“贝勒爷,李皓不死,军心不稳!”一众满族将领立刻起哄。
“贝勒爷,末将归降以来,甘为前驱,忠心可鉴;你可不能借咱的人头来……”李皓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拖出去斩了!”察尼怒喝。
“冤,冤,冤啊……”两名亲兵立刻走过来,把魂飞魄散的李皓拖了出去。
“冤啦……”
喊声嘎然而止,一名亲兵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走进来,掷在地上。
众汉将皆惶然不知所措。
察尼呵呵一笑,和颜悦色的道:“李皓暗中通敌,已被斩首,尔等食我大清米禄,拿我大清俸银,家属亲眷皆在皇恩护荡之下,此等紧要关头,尔等该知道如何做吧!”
众汉将齐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吾等本份也!”
“很好!”察尼哈哈大笑。
………
“大帅,吴将王凤歧率巫山水师顺江而下,不日将抵达夷陵!我两千水师从常德秘密出发,顺沅江而下,欲水路偷袭辰州,清除吴应期所埋暗桩,行数十里,又发现无数暗桩。
最后,吴军用火炮轰塌乌鸦崖,致河流堵塞,我水师不得已退回常德!”
“报!”
“我军又突破老虎沟第一道防线,但死伤惨重,第二道防线尤为坚固,进攻受阻!另外,察尼军粮即将告罄,欲杀马充饥,且始终攻不破柳树铺!”
“报……”
“察尼无能!”接二连三的不利消息,令勒尔锦勃然大怒,猛的摔碎手里茶碗。
人家察尼可是两面受击,你勒尔锦领三万五千人马,硬是攻不破吴应期五千人驻守的老虎沟,到底是谁无能呢。
众将皆默然不语。
蔡毓荣呷了一口茶,放下茶碗,摇头叹道:“吴军占据地利,防御森严,此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们士气旺盛,根本不怕死;一只不怕死的军队是很难战胜的!”
这才多久,吴世璠居然让吴军脱胎换骨,此子非常人也!
三藩之乱为祸五年,劳师糜饷,眼见大功告成,没来由遇到如此强悍对手!
你们说说,这吴三桂到底是早死好,还是晚死好呢。”
正感叹着,一名军士匆匆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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