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用这么嫌弃的语气跟他说话!
仿佛在她眼里,他已经不干净、变得很脏了一样。
封御琛隐怒不发。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阮乔不想再跟封御琛继续理论。
她推开他的胸膛,大步朝公寓门走去。
“嘭——”
阮乔将公寓门重重打开,背对着封御琛冷声:“不要再让我说更难听的话,彼此难堪,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开了!”
阮乔咬紧下唇,脚步有些不稳的离开了。
封御琛紧盯着她的背影,一言未发。
直到迈进电梯,阮乔才觉得,落在她背后的那道幽沉视线感觉不到了。
“唔……”
她咬唇发出一声痛哼。
一直强撑着的伪装卸掉,阮乔扶着腰后钝疼的脊骨,贴着冰冷的电梯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她大口的喘着气,额头冷汗冒个不停。
五年前,被阮玉的高跟鞋狠狠踢中的脊骨处,留下了永远无法痊愈的旧伤。
刚才封御琛将她推到墙壁上时,正好撞到了这处伤。
阮乔双手发抖的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即便是隔着大洋彼岸,那人也接通的很快。
声筒里——
传来男人肆意不羁的笑声:“怎么回国了整整两天才想起来联系我呢,小乔是不是把我给忘啦?”
阮乔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清悦声线都因为疼痛变得沙哑。
“阿湛……你提前给我安排的……那个医生,他在海城什么地方?”
阮乔的痛哼,让男人轻佻声线骤然低沉,带着隐隐焦灼:“小乔,你旧伤又复发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找你。”
阮乔疼得再说不出一句话,手机也从掌心滑落下来。
男人听不到她的声音,急得在电话里哄着:“你别急,别怕,这就让他们去接你了,我现在就准备飞回国内……”
电话彼端,有人惊呼的劝:“祁少,您现在可不能走啊,今晚跟h国的合作就要敲定了……”
“滚一边去!”祁湛肆然不羁的声线,满满戾气。
阮乔旧伤又复发了,他必须要赶回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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