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群臣中间已经有人对梁元的话开始不满,并且大声的对梁元放话了:
“梁大夫此话怎讲?如果法古有错,那先贤的意义是什么?那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礼制又有什么意义?
梁大夫既然认为法古有错,那大夫能说出来为什么法古有错吗?亦或是说,大夫两片嘴皮子一碰,便能小看上古先贤?”
而这,正是杜挚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用不循常规的惊人之言,让梁元出错,成为众矢之的,被众人一起斗倒搞臭。
梁元很快识破杜挚的诡计,但他毫无所惧。
为什么?为什么法古有错?
这一点在场没有任何人比梁元更清楚更明白了。
他自学习历史,自到秦国想要变法,便是深深明白现在的制度是错的。
只是他应该怎么解释才能更快服众?
郑国的子产铸造刑鼎,标志着这片天下第一部成文法的诞生。
这法也是需要借鉴过去的,对过去不引以为鉴,如何开眼将来?
但,现在和过去已不是一个时期,天下更早已变了。
既然一切都已变了,那又怎么能沿袭同一套法度?
“你问我为什么吗?”
梁元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是他在这秦国朝堂上第一次发自真心的笑了。
这个答案,他想到了。
而现在,他要讲给这些人听,讲给这些对法度的深度一无所知的人好好听听!
然后,梁元的声音就猛的在这朝堂中间爆发开来:
“那梁元敢问诸位,前世各朝的教化都不相同,我们要法哪朝的旧制?
就算是每朝内也不只有一个帝王,每个帝王在任期间的礼法都不一样,我们要循哪个帝王留下来的礼法?”
“这……”
在场的群臣一时为之一愣。
是啊,先贤那么多,他们要法谁的古法?谁的古法最好呢?
谁也没说过啊!
而杜挚却和这些人不一样,他能很快答出这个问题,且对自己的答案深信不疑。
他看着梁元,理所当然的说出了那个答案:
“当然是法文王之法,效穆公之治!不然你以为是法什么古!”
可是梁元根本没有在乎他这句话。
梁元在意的,从来不是你法什么古,而是他要变什么法。
在变法面前,不管是什么“古”,只要阻碍了国家的强大,都要一并变之。
这,才是变法!
梁元接着说着:
“伏羲神农的时候,对百姓只教化而不杀戮,而到了黄帝、尧舜之时,对百姓的刑法最高处死,但不株连妻儿。
这时的教化简陋而明了,适应当时的实际情况,足以驾驭当时的百姓,维持天下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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