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红塔山,给两名老兵一人发了一支,然后按亮了打火机,打火机上寸许长的火苗映亮了两名老兵的脸,也照亮了他们军装上的肩牌,他们是士官,看样子应该是部队里的班长。
萧云杰也往自己嘴里丢了一根香烟,还没进军营,就敢当着班长面吸烟的新兵还真不多:“两位班长大哥贵姓?”
“姓张。”
“姓杨。”
两名班长回答得相当简单,他们甚至忘了教育萧云杰,到了部队“大哥小弟”这套江湖伎俩要收起来,一率只能经用官阶和同志来称呼,他们两个人的目光跳过萧云杰的肩膀,齐齐落到了燕破岳的脸上。
他们这个师,在迎接新兵时,都会由老兵出手设置陷阱,给还没有入伍的新兵上一堂震撼的教育课。这个传统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年,每年的新兵都被折腾得鸡飞狗跳,这么多年下来周而复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新兵能够在踏入陷阱前,就发现了危机。
这小子难道是属耗子的?!
“我在来之前,我叔就说了,我要加入的是戍边部队,是真正守在边防线上保疆卫土的英雄部队,当时我还有点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我信了。就凭这种居安思危永不放松的警惕,我们的部队的战斗力不强,谁强?!”
萧云杰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让两个班长的脸色都缓和起来,萧云杰趁势问了一句:“两位班长大哥,你们看这次入门考验,我们算通过了吗?”
姓张的班长站起来,随手拆掉了车厢底部暗藏的一个发烟器,他盯着燕破岳的眼睛:“小子,有一套,叫什么名字?”
“燕破岳。”
“你怎么知道在车厢里有陷阱,不要告诉我,你恰好看到了地面上的绊线。”
他们横拉在车厢内的绊线的确是白色的,似乎应该很醒目,但这两名班长,却是边防部队中的老兵,埋地雷、下绊子一个个是行家里手,他们借助火车站投到车厢内的微弱灯光,将白色绊线拉到了阴影里,再加上他们拉的绊线,距离地面有十八公分,燕破岳在跳上车厢的那一刻,绊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处于“灯下黑”状态,被意外发现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当然,如果新兵踏中了陷阱,老兵们是绝对不会向他们讲解这其中的奥妙的,而是会放声嘲笑新兵们有眼无珠,连一根白色绊线都无法看到。
“我看到你们在笑,而且笑得很诡异。在我登上车厢后,你们两个人不约而同一起吸了一口长气,又同时屏住了呼吸,形成这个场面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就要被我触发了。”
张班长忍不住回头和杨班长对视了一眼,他们齐齐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震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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