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着郑斌朗声道:“姚部院保证,若郑氏愿降,自伪王以下众官必保无恙,视情况予以封赏,如郑大人这般的,侯爵可期。”
“不必了!”,郑斌语气坚决地说道,“姚启圣之意我东宁已知晓,你回去告诉他,投降绝无可能,要战便战无需多言。”
见郑斌态度坚决,黄朝用仍不死心,沉声问:“若能仿朝鲜例不上岸剃发,贵部也不愿意投降吗?”
郑斌闻言一愣,脸色一阵变换,随即斩钉截铁道:“我中华之民岂可仿外番之例,我等绝不投降,鞑虏窃取神州,迟早要还回来的,贵使请吧!”
这下轮到黄朝用愣住了,这次来到东宁和上次来时的感觉大不一样,但具体如何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但刚才从郑斌的拒绝中他好像隐约抓住了什么,见郑斌下了逐客令,他轻叹一声迈步出了房间,第二日便乘船回了福建。
而姚启圣听完黄朝用的汇报后,惊讶于东宁态度的同时,也彻底放弃了招抚的心思,专心和施琅就攻台的指挥权打起了擂台。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双方间再无和平希望,整军经武,决一死战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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