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薄凛用上几分力气,大得都要将她的下颚骨碾碎,“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伤的?”
上次杜美翠在宴会大闹了一场,陆温暖已然丢尽脸面。
可她还想维持着最后一点自尊,不想薄凛再知道陆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
她垂下眼眸,咬着下嘴唇固执地说。
“今天我去庆山墓地敬拜我爸爸,又碰着下雨天,一个不小心跌倒了,额头磕到墓碑上。”
薄凛对于陆温暖说的话,压根就不信。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眸光幽邃,阴沉得没有半点儿光亮,微挑起眉梢带着薄凉的讥诮。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要是你还满嘴谎言,我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嘴。”
陆温暖攥紧了拳头,心里极愤恨又无可奈何。
他又强权来威胁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成为任由他摆弄的玩物。
“一!”
他低沉霸洌的声音如玉珠般砸落下来。
陆温暖实在是恨薄凛,这段时间来,他想亲她,就亲她,想咬她就咬她,态度恶劣至极。
薄凛眯起幽深的冰眸子,一身冷寂恍若来自阿鼻地狱的索命罗刹,“二!”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她能清晰地感知那股寒彻入骨的冰气。
也明白危险来临的预兆。
她没有再犹豫,无能地抬头对上薄凛的深眸,“今天我去墓地,遇着我叔叔陆荣生”
“咚咚叮噔!”
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打断陆温暖想说的话。
这个音乐声很特别,好像是为了某人专属设定的。
薄凛面色微微波动,淡淡地扫了陆温暖一眼,徐缓地收回手。
他转身走回卧室,拿起手机,便往外走去。
陆温暖长松了一口气,总算维持住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刚才薄凛强行扯掉纱布,伤口再次破开,又碰了水,更加严重了。
陆温暖终究是女人,爱惜容貌,重新包扎好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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