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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你能放过我了吧!”
陆温暖没好气地说,药效发作了,人困得很,她眼皮都快要睁不开。
薄凛抓住陆温暖的手用了劲,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疼得瞌睡虫都跑完了。
这种相似的疼痛,使得陆温暖的脑海闪现着那些可怕的回忆,眼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她不知是疼痛,还是畏惧回忆,痛苦地出声央求,“疼疼,薄先生,请您高抬贵手。”
薄凛轻蔑地盯着陆温暖,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和司南柏有怎样的过往,但我警告你不准再接近他,你会毁掉他的人生。”
“毁掉他的人生?”
陆温暖自嘲地重复道,喉咙像是吞了整瓶的黄连,就连心都变苦了。
薄凛话说得难听,但她确实成为人人嫌弃的狗屎。只要沾上了,就会倒霉。
薄凛讨厌陆温暖露出委屈的表情,厌弃她掉眼泪,好似所有人都误解了她。
女人的眼泪就是鳄鱼的眼泪,最不值得信任。
他嫌弃地松开陆温暖的手,又撂下一句狠话,“要是你不听话,我不介意再把你关进去。”
陆温暖难以置信地看向薄凛,心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扎进来。
拘留所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再经历一遍。
她害怕得抱住膝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停地摇头,“别把我关进去,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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