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发出“嘭”的巨响声。
她疼得脑子空白一片,迷糊间听见学习委员阴阳怪气地说:“陆温暖,你身上脏了,我帮你洗一下。”
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即将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她应该要逃走的,但疼得动都动不了。
果不其然,一桶冰水泼了下来,十二月份的冰水冷若冰刃,透过陈旧的棉服直往体内钻进去,深深地扎入身体。
那种冰冻太疼了,以至于过了十年她都忘不了。
“咔嚓!”
开门声将陆温暖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她猛地从浴缸起身,套上睡衣走出去。
开门进来的人是薄凛。
他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进来,一道靓丽的风景映入眼帘。
此时,陆温暖刚洗完澡,雪白的脸粉扑扑的,脸上镶嵌着清澈灵动的星星眼,翘挺的鼻尖也是粉粉的,桃花唇娇嫩水润。
她穿着一套白色翻叠领口睡衣,挺保守的。可头发上的水珠把睡衣的前襟,后背都染湿了,变成半透明紧贴着凹凸有致的身材。
仅仅是一瞥,薄凛就移走视线,冷冰冰的面孔没有丁点的情欲之色。
当初认为她恭顺温和,好拿捏,倒没想到有着那么丰富的过去,还精于算计。
刚才苦肉计不成,又来美色计了。
薄凛不由地蹙着眉,眼底迸射出凛冽的寒光:“屋内的香味太浓了。”
陆温暖也察觉出不对劲,连忙把毛巾搭在脖子,遮挡住前面的春光。
旋即,她疾步走到窗台,伸手推开窗户。
青苍色的天空缀满璀璨的星星,月亮弯弯地挂着,发出皎洁又温柔的光泽,洒落在后花园盛开的山茶花。
清风裹挟着山茶花的清香徐徐吹来,也把陆温暖满头的乌丝吹乱了,随之飘扬起来。
她背靠着窗户,身子微微往后仰望着薄凛柔声问:“这样好点了吗?”
薄凛冰看着陆温暖那双清透如山泉的眸子,微愣了下,有着这么干净的眼睛,不是最纯真的人,就是最善于伪装的人。
她显然是属于第二种。
他脸色逐渐阴寒下来,严肃地命令:“明天是清明,你随我回家祭祖。”
陆温暖有些意外,扭捏地揪着衣角应道:“好的,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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