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唇角,却不知如何称呼他了。
司南柏彬彬有礼地问候:“兰姨,好久不见。”
管家亲切中不失端庄,笑吟吟道:“您长得更高,也更帅气了。昨天老爷还念叨你,人都回国了,还不去看他。”
司南柏拿起一份礼物送给管家:“等会我就去看外公。”
“您还是要一杯美式咖啡对吗?”
“麻烦兰姨了。”
管家暂时离开了,华而不奢的大厅只有陆温暖和司南柏。
司南柏立刻扑上来拉住陆温暖的手,沉声命令道:“听说急需要钱给女儿动手术,我给你钱,你随我走!”
陆温暖面冷下来,语气中带着嘲讽:“司少爷,你不该来这里的。”
司南柏身子僵硬住了,艰难地牵动唇角露出苦涩的笑容:“你喊我司少爷?”
“难道你的真实身份不是司氏集团大少爷吗?”
“我欺骗了你,确实不对,但我希望你是爱上我,而不是我的身份。答案显然可见,你最终为了钱抛弃我,你让我太失望。”
陆温暖想起大学时,自己节省下生活费偷塞给司南柏,有时候饿得胃都疼了。
在情人节时,为了不花费他的钱,她从不肯随他出去吃饭看电影,礼物只要一封情书。
现在司南柏居然说,她为了钱抛弃他,实在可笑又讽刺。
陆温暖硬是把手抽回来,司南柏的指甲划伤了她的手背,一阵刺痛袭来,血珠渗出来。
她把手藏在后背,沉下眉假装冷漠无情,“司少爷,请您自重。半个月前,我和薄凛已经登记结婚,我是你的舅妈。”
司南柏英俊的脸如遭到寒霜击打,沮丧地低下头往后退了好几步。
但他很快就理智地分析:“难道我舅舅就是那个男人?可他都把君临认回来,为什么不认回你女儿?”
陆温暖吓得脊背直蹿起一阵凉意。
为了能在薄家工作,她仅仅说自己儿子去世了,并没有提及女儿,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有个女儿,只知她有个病重的侄女。
要是薄凛知道真相,女儿的医药费可能就没了,甚至不让她们母女俩活下去。
陆温暖连忙伸手去捂住司南柏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司南柏惊诧地睁大眼,满是顿悟的神情,愤怒地抓住陆温暖单薄的肩膀。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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