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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瑾急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让你去剿匪了?”
“大概是见不得我好过吧。”沈独笑笑,一脸平静地回屋开始收拾东西。
皇帝一直对他忌惮有加,如今突然放他出去了,其中恐怕有诈,沈独担心自己走了以后宋瑜瑾独自留在御马监不太安全,让她回宋府待一段时间,他还要趁夜去找贺子轩和萧曼商量一下。
“你……我和你一起去吧。”宋瑜瑾实在是不放心沈独,他几次受伤的情景还在脑海里,真怕他再遇上什么阴谋诡计,自己远在家中到时候鞭长莫及。
沈独笑她:“这种事情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我回来,你要真放心不下,可以去找萧曼,她能联系到我,到时候我给你捎信。”
“那,那我给你多准备几件衣裳,还有救急的伤药,防身的匕首……”
宋瑜瑾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她鼻尖发酸,心里也酸涩得很。
沈独说起这种事来稀松平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吗?在更早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受了更多的委屈?
这一刻,宋瑜瑾突然不可自抑地开始心疼沈独。
这委屈的小模样看起来真是可怜又可爱,沈独轻轻叹了口气,揉了揉宋瑜瑾的头顶,把人揽在怀里:“别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被送上了马车,宋瑜瑾满心都是对沈独即将去平州的担忧。
那地方她听说过,山高路远,如今又盗匪猖獗,恐怕不太平,哪怕知道沈独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无用,宋瑜瑾还是忍不住担心,要是一不小心受了伤,生了病怎么办?
沈独越是让她安心她就越觉得这道圣旨来者不善,回了家就急忙忙去找宋渊,请他帮沈独打点一二,也好在平乱过程中少吃些苦头。
宋渊嘴上虽然笑话宋瑜瑾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还是在天黑前去找了曹雄一面。
宋渊在官场是从不站队,所以和许多同僚的往来也并不密切,和曹雄也不过是几面之缘,两人小酌了几杯,说起沈独为先锋之事,言语之间透露出请他多关照之意。
曹雄沉默了一会,道:“我尽力而为,宋大人也知道平乱之事难免刀剑无眼,我也实在是不敢和你打包票。”
“有劳曹大人了。”
恰好桌上的酒壶空了,曹雄唤人前来添酒,一个老仆端着酒壶上前来,不经意瞥了宋渊一眼,眼中愣怔之色一闪而过,又很快退了下去。
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通,十分相投,最后宋渊有了三分醉意,曹雄又派人送其回家,等宋渊走了曹雄一个人在院子里独饮。
曹雄担任羽林卫首领多年,可谓是赵敬光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他幼时受继母迫害,被卖成奴,过了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后来遇到了赵敬光,才有了好日子,跟在他身边从一个跑腿的走到如今手握三千羽林卫的高位,一直对赵敬光忠心耿耿,这次被委派前往平州,除了明面上大那道圣旨,他还收到了赵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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