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玉贵妃眉头紧蹙,“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泽儿健健康康的,否则统统给我提头来见!”
老太医愁眉不展,却不敢说拒绝的话,目送着面色冷沉的玉贵妃挥袖而去,心情沉重。
御马监内,屈瑞的房间被腾出来做太子临时下榻之处。
赵明义坐在桌边,看着手下人呈上来的调查的结果,眉宇微皱,而后冷笑一声,将那两张薄薄的笺纸朝着跪在地上的人掷去:“你们查了一夜,就给本宫这样一个结果!”
“卑职和两位牧司仔细查验过,昨日引发骚乱的所有马匹身体都十分健康,也没有用药的痕迹,身上也没有被人暗中做过手脚,一切都十分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为查明真相,他们连夜从太医院下属的兽医苑调来了两位专精马匹病症的牧司,草料饮水甚至是马匹的身体状况都一一查验过,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没有问题?难不成你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赵明义敲着桌子,仔细回想是否还有遗漏之处。
“这……”跪在地上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道:“卑职听闻七皇子坠马前曾与孟少爷的马匹相撞,或许无影野性难驯,恰好对跑来的追电生了脾气,才酿成了惨祸。”
“你让本宫就拿着这样的调查结果去见父皇,你是嫌本宫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吗!”赵明义一手扶额,挥手让人退下。
等人退下后,一直站在赵明义身后默不作声的青年站了出来:“殿下,此事恐怕不会如此简单。”
赵明义苦笑一声:“可现在找不到证据,我又能怎么办?”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他自己都不相信,何况是父皇。这样可笑的结果拿到父皇面前,恐怕又是一通不堪大用的斥责。
“把昨天在场的人,都带上来,本宫要一一问询。”既然父皇把这件事交给了他,那他就要尽力做好,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他总归是无愧于心。
这几天御马监上上下下因为七皇子坠马之事闹得人心惶惶,宋瑜瑾扶着沈独走在路上,来往的人个个行色匆匆,沉重的气息萦绕不散。
到了屈瑞的住处,宋瑜瑾被拦在门外,只能由沈独一个人进去。
房门打开,邋里邋遢的贾郎中一步三晃地走了出来。
“哟,病秧子总算能下地了。”贾郎中似乎还在为那天唐太医的事生气,说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这还多亏了贾郎中精湛的医术。”沈独笑着恭维了一句。
贾郎中露出得意的神色:“算你小子识相,经我的手的病人就没有不痊愈的。”
沈独被门前的侍卫催了一句,两人的对话就此打住,沈独入门而去,贾郎中哼着听不清的调儿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
宋瑜瑾看着贾郎中的背影,若有所思。
赵明义从听到人声起就一直留意着门外,直到一个灰色的人影颤颤巍巍地出现在视线里,握着毛笔的手一顿,心情沉重了几分。
“奴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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