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什么意义?
反倒还牵连了季延礼,也影响她自己。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碰她紧紧攥着的双手的手背。
是季延礼,他的体温偏低,也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冷血动物。
不过此时他说话的口吻却带着宽慰:“如果你认为我说的是对的,来这里就不算错。”
“被烦到了还不许反击?”他轻声笑了笑,“何况你没有任何错,错的是他们。”
季延礼理所当然的说:“是他们对不起你,也是他们应该对你道歉。”
和一个人渣交往过并不是什么需要羞愧和抛弃的事情。
如果觉得不够解气,那想办法报复回来也没有任何问题,没有人是圣人。
在季大善人的普世观念里,可没有“人若犯我我还宽恕”的菩萨心肠。
季延礼声音柔和:“不如说,我很高兴我能陪你站在这里,有资格替你撑腰。”
她忍不住和那双藏在镜片后,带着深深笑意的眸子对视。
沈青时于是发现,季延礼说的非常诚恳,也发自内心。
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觉得,毫不掺假。
其实也看得出来,季延礼本人就信奉着这一套行事准则。
“我…”她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说,“谢谢,或许你说得对。”
理智在某些地方或许很重要,但是有时候也不需要。
被牵连进来的源头也不是她,她没有必要为自己的行为反省,她没有错。
看她神情平淡下来,季延礼翘了翘唇角:“我一直觉得,做任何事情,都要先把错误在别人身上找一遍。”
“如果确实找不到,客观来说,那再进行自我反省也不迟。”
“当然,依我来看,你没有任何错。青时,你很好。”
中途的闹剧似乎就只是短暂的,结束之后,场面还是同之前一样热闹。
一宾客都向魏家和段家庆祝,也向挽着手的那对璧人表达祝福。
沈青时无意攀谈,不知道是情绪影响还是喝了冷的,她感觉有点不舒服。
“怎么了?”
季延礼注意到她拧了拧眉头,后者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没事。这儿有热水吗?可能喝的有点腻。”
他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挽着她的手臂,带她上了二楼。
这边环境清幽,绿植掩映,单独隔开一个个小包厢。
不大的空间里还摆了两张沙发,看起来确实是休息的去处。
季延礼给她倒了一杯水:“城际中心的宴会厅都有配套设施,方便宾客在这其中谈一些事情。”
有多少合作都是在推杯换盏中完成的,这么想想也不奇怪。
尽管季延礼本人对此不屑一顾,相当拒绝。
沈青时捧着茶杯,感觉好过一点,她呼出一口气:“这种天气,我果然还是不适合这个圈子。”
她听了阮玲的话,在小腹和内侧都贴了暖宝宝,但还是觉得有些冷。
哪怕今天在深冬来说,也是难得的好天气,气温不低。
季延礼哑然失笑:“规矩都是人定的,这有什么?下次你想穿棉服来都没有问题。”
沈青时无言以对:“…你不怕丢人吗?”
季延礼毫不在意:“有什么用?对于合作方来说,就算我套个麻袋来,他们也能夸这是最新款流行。”
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却带着十成十的,属于资本家的直白和嘲讽。
沈青时噗的一声,被热水呛咳起来。
她诡异的发现自己有时候的观念居然和季延礼相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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