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中的银票呢?”苏轶昭连忙问道。
小厮阿寿闻言摇了摇头,“想是被凶手给拿了,小人当时找到了匣子,里面只有几张卖身契,都是伺候少爷的随身下人的。”
“那卖身契小人只拿了自己的,其余的便藏在了府中自己的屋里。存了这么多年不过二十两银子,与那些卖身契放在了一起。”
阿寿幽幽叹了一声,自知已经在劫难逃了。
“原本是想偷些这屋里的物件儿去卖,可转念一想,又怕惹祸上身,只能作罢!都是小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但小人未曾杀人,还请大人明鉴。”
阿寿说罢便朝着李推官磕了三个响头,神情中带着几分惶恐,还有几分黯然。
李推官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次倒没说阿寿撒谎,因为阿寿的表情太真挚了。
“那杨妇呢?若说你是和苏轶昭一起进的斋舍,那之前那一趟,有无人证?”
李推官又将视线投向了杨妇,审到现在,他的脑子都成了浆糊。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可疑,到底谁说谎,他是真的不知了。
“民妇早上卯时不到就来送了热水,因为祝公子有早上沐浴的习惯,当时还是他给民妇开的门。将热水送进去不过用了几息的时间。”
杨妇似是在回忆,随后倒是想到了个证人。
“哦!对了,隔壁斋舍的公子可以作证,因为民妇还给他带了朝食。”
“来人!传蒋浩生进来问话!”
李推官立马传唤了二号斋舍的蒋浩生,此人若是证实杨妇所言非虚,那杨妇就能排除了。
苏轶昭打量了妇人一眼,随后就将视线投向了某一处。
却见那人正盯着前方出神,并没有发现苏轶昭的注视。
蒋浩生很快就来了,他证实了杨妇所言不假。
“可否请蒋师兄将早上的经过详述一番。”苏轶昭连忙问道。
蒋浩生点了点头,道:“早上杨婶子在敲隔壁的门,连敲带喊了两回,那边才开门。动静不小,我本就浅眠,惊醒之后,我听到了开门声。”
“我知道祝师兄的习惯,早上要沐浴,而杨婶子一般都会将我的朝食一起带来。于是我起床打开门朝那边探了一眼,正巧见到杨婶子进了屋。”
蒋浩生说地很是连贯,继续道:“我知道她一会儿就会过来,因此进屋之后并未将门关上。果然她片刻之后,就送来了食盒。”
“那你之前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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