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的人,需要剁手的,就绝不会只剁一根手指。”
说完又对有些无措的苏云帆道:“哥,你去吧,大夫请来了,用不用是她们的事,不用拉倒。”
“好。”苏云帆这回再没犹豫,飞一般跑了出去。
苏挽秋迈步出门,刚走两步,双手就被一大一小两只手握住,抬头看看,是母亲和姐姐,都担忧地看着她,于是她淡淡一笑:“娘,我没事。”
“我看见你哭了。秋啊,何必呢?既然不忍心,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苏挽秋:……拜托,我是为那个人渣哭吗?我明明是为了你可怜的女儿。
“娘,我是不得不这样做,不然等到大伯赌红了眼,你别说剁一根手指,就是剁下他的手,甚至剁他胳膊,都没用了。赌鬼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这回幸亏方家人好,下一回我和姐姐要是被他卖掉,还能不能赎出来,可就说不准了。”
千言万语,还是只能将真相憋在肚子里。苏挽秋默默看着柳氏,只能在心中暗道:你放心,我既替你活了这一世,你的家人从此便是我的家人,我会好好照顾他们。
一阵秋风打着旋儿从面前吹过,带走树上几缕枯叶,仿佛是一直盘旋留恋的灵魂,终于放下执念,怅然离去。
柳氏还在喃喃念叨着:“唉!谁会理解你这份苦心?大房的人只会怨恨你,从此后,咱们两房这仇是结下了。”
“她们现在恨我,将来会感激我的。”
“你就别美了。”
苏挽夏哭笑不得,在妹妹脸上轻轻拧了一下:“你没看见大姐的样子?眼睛都是红的,恨不能把你吃了似的,还指望着人家感激你呢。”
“那是她没见识,没见识的人,我当然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苏挽秋振振有词。苏挽夏和柳氏叹了口气,彼此看一眼:算了,反正事情已经做下,只要秋情绪稳定就好,以后大房那边要因为怨恨寻衅滋事,她们忍着也就是了。
“我昨日去过方家,要说雪松的身子,确实有些弱了,不过欣赏秋色吹了半天风,竟然就感染风寒,足足躺了两天。”
“难怪他不肯进学,还没入冬就这个模样,寒冬腊月可怎么办?”
“他不进学又如何?以他们家的权势,还怕不能延请名师?叫我说,你们都不用在这里瞎担心,将来乡试,和他一届的,都只能黯然失色了。”
“你我自然是要黯然失色,但元熙可未必。雪松虽然在京城向有才名,但元熙也是学富五车,博古通今的大才子,不过是生在大兴县,他又不愿应酬走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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