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夜色下,尸体横陈,死相惨不忍睹。
幼僖心头一凛,急忙往西跨院去。
可等她到时,秦陆白等人早已来到这里,见她来了仍拦着不让进。幼僖推开挡在身前的人,踱步进去,内间软塌上是谭文昊和谭五娘尸体,均是早已没有了声息。
幼僖惊骇之余昏厥过去,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
秦陆白守在床边,见她醒来,忙出声询问:“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幼僖望着头顶帐幔,眼神空洞,半晌不语。
秦陆白也是担心:“事情已成定局,你也看开些。不过谭仁贵算是招了,幕后是太子主使,纪珩也是他们杀的。”
幼僖讶异:“他怎么就招了?”
秦陆白叹息:“大抵是觉得谭府上下众人的死,是太子想要杀人灭口,所以什么都招了。”
幼僖问:“那纪珩的死是因为什么?”
“太子在江城秘密屯兵,此事被纪珩发现,他要将此事上禀陛下,结果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走漏了消息,太子下令,要了他的命。”秦陆白顿了顿,继续道:“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上京。”
幼僖不置可否,又再睡下。
翌日众人启程回上京,仍照原路回,五日后方抵达上京城。
幼僖回了永安宫给太后请安,后来才听说,景文帝听说此事后龙颜大怒,废太子,贬丞相,连带着有牵连的官员也一并贬的贬,杀的杀,朝堂之上顿时一片肃然之象。
几日后,秦陆白进宫与太后请安,太后说起幼僖的婚事来,自觉幼僖已不小,是该议亲的时候。
秦陆白一听,顿时紧张道:“太后为幼僖选择了谁?”
太后侧目看他,浅笑道:“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秦陆白腼腆一笑:“太后觉得,我怎么样?”
这话逗得太后开怀大笑,再看身边的幼僖,眉眼弯弯尽是慈爱:“僖儿意下如何?”
幼僖垂眼浅笑:“但凭老祖宗做主。”
事情敲定,一月后,即是黄道吉日。
宫内红段装就,大红喜字贴了满宫,人人脸上皆是一派喜气洋洋,道着恭贺的话语。
幼僖着凤冠霞帔,妆容精致,与太后依依不舍后,被太后亲自送上花轿。
花轿自承华门出宫,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嫁入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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