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仁贵耗时间,转而出了牢房。
“幼僖,你刚才跟谭仁贵说的不会随着时间淡化的事情是什么?你是不是还知道些其他的事情?”
走在出去的甬道内,裴子绪想起刚才在牢房里,幼僖对着谭仁贵时的反应,不免有些奇怪,便忍不住问出口。
可这话却难住了幼僖。
刚才她冲口而出的那番斥责的话,除了当中对谭仁贵所犯之事嗤之以鼻外,当中更有谭五娘的原因。身为人父,居然纵容亲子对亲女行这种肮脏污秽,罔顾人伦之事,实在是令人发指,便是叫他死一百次也不足为惜。
可此事关乎一个姑娘的名节,还是这样不被世俗所容之事,叫她又如何能够开得了这个口?
“表哥别问了。”幼僖垂着头,声音寞寞,“我是不会说的。”
裴子绪“嘿”了一声:“你这丫头,这个节骨眼上了竟然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此刻不论裴子绪说什么,幼僖都决定缄口不言,保持沉默。
“你这丫头……”
“裴大人。”云舒打断他的话,“既然郡主不说,那肯定是有不说的道理,你就别再追问了。”
“可是……”
“郡主并非是公私不分的人,倘若隐瞒之事涉及案情,我想,郡主会主动告知我们,何必急在一时。”云舒温言相劝,侧目看向幼僖,恰逢她也抬头,眼中尽是感激之情,而他不过微微一笑,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四人沉默走出牢房,也是正巧,正好赶上了郑昊回来,几人便在院子里碰了个正着。
不待人问,郑昊已经喘着粗气率先开口:“人都齐了,就在官衙正堂里,随时可以审问。”
秦陆白蹙了蹙眉:“让你去找人,你怎么累成这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