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喉头哽咽,瞬间有泪盈眶。
幼僖半晌没再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纳闷回头,却见玉芙蓉垂着头,暗自抹泪。
“好好的你怎么哭了?”幼僖转过头问她。
玉芙蓉赶忙用袖拭了泪:“没事。”
“你真的没事?”幼僖不信。
玉芙蓉破涕为笑:“只是自从甄家蒙难以来,已经许久没有人替我着想,更别说替我出气了。”
玉芙蓉将眼泪拭尽,清明的眼眸溢出流光:“郡主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很温暖,也没想过,我骗过郡主,还把你带到了这是非之地,你非但没有怪我,还肯为我出头,替我铺好后路,我真的……”
玉芙蓉哽咽,再难说下去。
幼僖还当是发生了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事。
她起身轻轻拥住玉芙蓉,玉手轻拍其后背:“好了,你也是迫不得已,并非你的初衷,所以我不怪你。”
幼僖轻轻松开她,用单衣袖口为她揩去滚滚落下的泪珠子:“其实就算没有你一开始的欺瞒,以我的性格,多半会不放心,早晚都会跟着来的。”
玉芙蓉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幼僖却只是微微一笑,而后重新坐回到妆镜前,并没有对此多加解释什么。
不过刚才她说的也不全是谎言,大概是随了父亲,遇见不平之事总想着掺和一点。
何况江城不太平,里面发生的事情又错综复杂,牵连甚多,便是她一开始没有跟着来,但只要知道了当中的细枝末节,她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来江城帮忙。
这么说起来,也不能全怪在玉芙蓉的身上。
幼僖说道:“目前谭仁贵是抓到了,但我总觉得,他或许不会那么容易开口。”
玉芙蓉收拾了心情,听罢这话,也赞同的点点头:“谭仁贵老奸巨猾,他所有的家业都在江城,他定然会有所顾虑。但倘若他将实情说出来,供出了幕后主使,那么他背后的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不说那些真金白银,他妻妾子女众多,再怎么样,也会想要留下一根独苗,不至于让他谭家断了后。”
幼僖也是担心这个,倘若证据确凿,谭仁贵是要被押解进京,待景文帝判定罪名才能实施。但太子想要灭口就很简单了,只要抓住他的弱点,谭仁贵再怎么也不敢将那些实情说出来。
一时间幼僖头都大了,但苦于实在是没想出来一个两全的法子,便先洗漱后睡下,一切都待明日再说。
翌日,当清晨第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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